“没、没有。”不知怎地，当慕容敛歌伸手触及她的额头的时候，她本能地想要后退的，她晓得敛歌本就是担忧她，但是不知为何，傅纪言对如许的靠近俄然有些抵当。傅纪言暗自愤怒本身，有些她不想晓得的、不能肯定的“本相”到底还是对她形成了影响，而现在她心中突生的冲突感就是最好的反应。

“对不起。”慕容敛歌抬眼看着一脸板滞的傅纪言，喃喃道。固然声音很小，但是这三个字两人仍然能听的清楚。慕容敛歌不晓得为何要对傅纪言说对不起，但是这个时候却恰好说出来口。或许，慕容敛歌晓得，这三个字对于她对傅纪言所做的，太轻了；或者，她晓得，这三个字不配从她嘴中说出来。她这十九年来，杀了这么多人，也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，但是她从未说过这三个字，但是此时现在，面对傅纪言，她还是很不争气地说出来了。不知是忏悔还是……

傅纪言看着如许的慕容敛歌，有些痴了。如许的女子，真的是外人说得如同蛇蝎般的女子吗？如许的女子真的会棍骗她的豪情吗？傅纪言一向都不信赖，她不信赖慕容敛歌对她的豪情是假的，如许的眼神，如许透暴露的感情做戏如何做的出呢？而那迷惑、纠结在心中不由得波澜又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