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贵为攻_第三十四章 忆往昔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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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敛歌抬手将热水倒入木桶中,将本身身上穿戴的重重的铠甲全数解下扔到一边,只感觉身上万斤落地般的轻松。又解开本身身上的衣物,将衣物挂于屏风上,玉足轻巧地踏入水中,随即将全部光滑的身子也没入水中。感受着热水的包裹,慕容敛歌只感觉浑身紧绷的肌肤、紧绷的每一个毛孔都分散开来,好不温馨。慕容敛歌悄悄地舒着气,闭目养神,感受着热水包裹着身材的愉悦感,行军兵戈的日子多么艰苦,也不成能每天沐浴,本日能好好的沐浴一番,天然是身心愉悦。但是虎帐的糊口多么艰苦,这么多年来,她岂会不知?但是就算再艰苦,她也咬着牙都挺过来了,只是本身的身材总归是不像男人般那样强健,偶然候会偶然间伤了身材,或者另有那令女子痛苦万千的月事,还好,这些她都忍得畴昔,慕容敛歌伸展眉心开来。随即又想到此时在床榻睡的昏沉的傅纪言,这近一个月的行军,固然中间有些小插曲,但是明显傅纪言的身材环境要比本身好很多。除了她晓得傅纪言是女子身材以外,她的体力、与男人无异,看来定是昔日颠末很长的艰苦练习才是。若真的单打独斗起来,本身恐不是宇文长陵的敌手吧?慕容敛歌心中淡淡想到,不由有些迷惑,这宇文长陵幼年时候到底是如何生长的呢?使得她如同现在如许活着,服下的绝阴散会毁了这个女子的一辈子,而她这辈子却要带着如此假面具的活着,如果宇文长陵还是宇文长陵的话,那她真的情愿如许活一辈子吗?不知为何,慕容敛歌想到此,心中不由得出现顾恤之情,同为女子,本身明显要比她活得称心很多,固然……

慕容敛歌听着傅纪言地胡言乱语,心中一震,细细考虑方才傅纪言的话语。这傅纪言在梦中应当提到了两小我,这“爸爸”跟“顾洺”应当是两小我,那傅纪言又说她喜好顾洺?阐发至此,慕容敛歌不由得眯起眼睛来,这傅纪言不是说只喜好本身一小我吗?如何俄然多出一小我来,那顾洺是谁?如何在梦中还喊着这小我的名字,这让慕容敛歌很不悦,很不悦。她已经理所当然将傅纪言视为本身私有,一想到傅纪言心中另有别的女人,慕容敛歌心中很不快,只要她能如此对傅纪言,傅纪言不能如许对她。

因而慕容敛歌轻声分开床榻,朝着外帐走去,翻开帐帷,两名守兵正周到扼守帐外,谨防有异动。慕容敛歌朝此中一个守兵低声道:“你且去帮我提两桶热水,送于我帐中。”

亥时已过,夜雨漂渺,此时虎帐中地茫茫灯火,冷风细雨划过,更觉清冷。

慕容敛歌心中阴沉地想着,手上力量减轻,将傅纪言紧紧抓着她的手,冷冷拍下。没想到,这一拍,却将恶梦中的傅纪言拍醒了。只瞧傅纪言倏然坐起家来,脸上泪痕仍在,一脸慌神板滞着,惊魂甫定、失魂落魄般地望着坐在她跟前的慕容敛歌。傅纪言从梦中惊醒慌了神,一睁眼便看到慕容敛歌坐在她身边,心中稍感安抚,舒了口气。现在的傅纪言心中非常脆弱,她想要汲取更多的暖和,遂连想都不想地一把扑入慕容敛歌的怀中,带着些许伤怀,抽泣道:“敛歌,我做恶梦了,我梦到我爸爸了。”是的,傅纪言做了恶梦,好似时候又让她回到了畴昔,回到傅湛被抢救的病院,回到那日她撞破顾洺跟一个未知男人胶葛的景象……不知怎地,心中如遭到重钝钝击一样疼痛,不由得留下两行清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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