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守帅也纷繁向前抱拳支撑,要求惩罚傅纪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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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更天,帐外兵士们都已经齐装结束。傅纪言侥侥然站在原地,有些失神,环了一眼四周,发觉营帐已经卸下来,兵士正束装待发,且万千只眼睛齐刷刷盯着她。她知此番探查被她搞砸了,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。
“也想不到你们后周如此无耻,竟然在此追拦堵截。”慕容敛歌此时已然跨于顿时,英姿飒爽,手猛拉缰绳,厉声喝到,神情实足。
“本帅天然会罚。”慕容敛歌淡淡地瞧了一眼傅纪言,昂首望向众守帅果断的目光,还未开战,傅纪言便出了如此大错,看来不惩罚她不敷以安军心了。又转眼道:“现现在,我们两方都已经透露了踪迹,我信赖后周兵士现在已经解缆向我军方向进军了,当务之急是先处理燃眉之急,突破阻军,再依军令行事。”
不料,因为五百兵士身着银光铠甲过分显眼,在圆月的映照下闪出刺眼银光,很轻易被敌军发明。后周巡查兵士巡至荒山山脚,环顾四周,却发觉荒山处银光闪闪,定眼瞧去,只感觉人影攒动。巡查兵士防备心倏然涌上,赶快吹响鉴戒号角,警示虎帐。斯须过后,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兵士俱了火把,赶到荒山出来,在一片篝火的映照下,傅纪言等五百银光铠甲便全数透露在敌军视野中。
“回元帅,傅副将已经被安然带了返来。”一蒙面黑士将傅纪言连夜带了返来,此时已经五更天,天蒙蒙泛白,严风阵阵,带着朔冷的气味,呼吸也发雾起来。
“火线,火线约百里处有后周兵士。”傅纪言被慕容敛歌严肃的语气惊到,赶快站直身材,严峻地应道:“我带了兵士,前去探查,谁晓得竟被他们发明,差点被……”说话间断断续续,神采镇静,明显仍未从刚才的那番可骇气象走出来。
“说我军无耻,那后燕的兵士又仁义在哪?昨夜竟然派人肆意窥测我军实虚,过了我军鉴戒线但是犯了兵家大忌。幸亏我军机灵,这才让你们折兵损将。”后周将军也不上相下地应道,眸子一转,缓声道:“实在我们两国何必交兵呢?后燕为了大梁如此劳师动众,真的值得吗?不如我们两邦交好,郡主退兵,待到大胜返来,再来分赏大梁如何?”后周的带兵将军拿出了前提引诱道。
霎那间,在傅纪言欲被抓住之际,从黑暗中闪出几个黑影,朝正欲抓傅纪言的后周兵士射出血镖,扑过来的兵士蓦地倒在傅纪言跟前,黑影一把抓住傅纪言的肩膀,向地下掷下掩石,掩石倏然在地上炸裂,嘭的冒出大量的石粉,盖居处有人视野,黑影们俄然与傅纪言便消逝在夜色中。
“禀告副将军,火线好似有火光。”约莫骑行了一个多时候,前锋畴火线策了马掉头返来禀报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