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您明早不是还要跟阿谁公子九比试吗?少喝点吧,别误了事。”苏小小劝道。
苏小小欢乐道:“奴家谢爷,爷对奴家真好!”提起的心这才放下。咳,江湖中人最难服侍了。
阿九和桃花来到城外落凤坡,欧阳意已经等在那边了,还是是玉冠束发白衣翩然。
苏小小眉头微皱了一下,她可不想奉侍一个烂醉的人,那还不得折腾死她?
欧阳意轻浮地托着她的下巴,“才喝了这么点就不可了,爷还能喝,也没醉,你,给爷斟酒。”
阿九嘴角猛抽,他这是打脸还是拉仇恨呢?他的目光落在欧阳意的长剑上,道:“那我就借一把剑吧。”
苏小小回过神来,主动往他怀里贴了贴,娇声道:“瞧爷说的,能奉侍爷是小小的福分,那里有甚么委曲之说?爷可不要随便冤枉小小哦,小小待爷的心您还不明白吗?”
苏小小瞧着欧阳意似有些不大欢畅,不敢再拿乔,只好轻启红唇,“紧打鼓来慢敲锣,停锣住鼓听唱歌,诸般闲言也唱歌,听奴唱过十八摸――一摸呀,摸到呀,奴家的头上边呀,一头青丝如墨染,好似那乌云遮满天――”越唱越感觉尴尬,不由粉泪盈盈。
“公子九公然守时。”欧阳意缓缓回身,双眸覆盖在阿九身上,贪婪一闪而过。他见阿九手上摇着折扇,不由眉头微皱,“公子九用甚么兵器?”
“不――不客气。”少年受宠若惊,冲动地脸通红,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了。
桃花斜了他一眼,“为甚么不去?没听到那家伙是武林榜上第五吗?干掉他公子就是第五了。”固然她感觉以公子的气力应当能排第一,可别人不晓得呀!第五就第五吧,先排着再说。
阿九和桃花都是一怔,坏了,忘带兵器了。武功练到阿九这个境地已经不拘泥兵器了,飞叶树枝皆可伤人。
与武林榜上其别人比拟,欧阳意无疑是另类的一个,他好色,非常好色,自成名后就日日泡在花楼,对各地的青楼楚馆他是如数家珍,睡过的头牌花魁清倌不知凡几,他感觉这才不枉此生。以是他才刚过而立之年脸上就闪现出情欲的腐蚀。
“不可,爷就要听十八摸。”欧阳意在苏小小的脸上亲了一下,“快唱,爷爱听。”
被桃花念叨了一回的欧阳意在那里呢?他在跟阿九所住的堆栈一条街之隔的万芳楼花魁苏小小内室里。才子在怀,美酒在手,真是非常享用啊!
一行有一行的端方,青楼里的女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,像苏小小如许的头牌红女人,身价高,另有选客的权力,言谈举止不比大师闺秀差,即便是唱曲唱的也是阳春白雪莺啼花红。十八摸如许降落身份的曲子她是不屑唱的。
“那万一公子败了呢?”固然他也想公子胜,若万一呢?小豆子一脸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