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麻脸六所说的普通,加上方才带他们出去的男人,茅舍内也就五人。
或许是因为将气出在了麻脸六的身上,许岗的神采也微微和缓了些许,这才开口说道。
可让秦河想不通的是为何有麻彪这个悍匪在,还是被劫了?
麻彪等人正靠在墙边,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模样,一看就晓得受了很多的罪。
当然,秦河考虑的并不是钱的事情,因为在他的眼中钱没了能够再挣,而发卖私盐这事被抖出去,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情。
见状,秦河看向许岗低声道:“小声点!”
麻脸六的声音并不大,但在这温馨的屋内,许岗自是听的清楚,对着麻脸六的后脑勺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。
而现在,秦河的目光一样落到了麻脸六的身上,问道。
刚一进到茅舍当中,秦河便看到茅舍中间放着一盏火油灯。
秦河神采丢脸的盯着跪倒在地一脸鼻青脸肿的麻脸六问道。
许岗行事向来如此,绝对的彪悍,能用武力处理的事情绝对不会多费口舌。
这男人看起来并不结实,反倒属于那种肥胖范例的,典范的南疆灾黎模样。
虽算不上个个面黄肌瘦,但也相差不大。
“你去把许岗给我叫来。”
秦河可不想刚有转机就被砍了脑袋。
不堪假想。
可即便是如许,这男人的眼中还是凶光不减,可见常日里打家劫舍的事情没少做。
等许岗刚一进门,秦河便开口问道。
但是,秦河的话尚未说完,那男人便已经冲动的一把将他手中纹银夺了过来。
男人见秦河的目光四周打量,心中顿时不悦骂道。
许岗一听,瞪了一眼麻脸六便跟了上去。
半盏茶的工夫,麻脸六和许岗两人便来到了秦河家中。
半晌后,秦河将目光落到了一旁的许岗身上,低声说了一句。
在扫过世人的同时,秦河的目光长久和李阳打仗了一下。
听到这话,秦河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些许。
闻言,麻脸六苦的更甚。
“说说看,为甚么不可?”
麻脸六一听秦河开口,赶紧说出了本身心中设法。
“秦哥儿……我……我如何能够把这些事给说出去?就算借给我十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说啊!”
许岗听了秦河的话,本就气愤的脸上更是暴露一抹氛围之色,一巴掌重重拍在那麻脸六的后脑勺上,骂道:“你们这些个狗东西,只会惹费事!”
许岗这才悻悻然的瞪了一眼麻脸六。
秦河的声音压得极低,可再低也能听清,更何况秦河的目光好像利剑直刺麻脸六的心门。
几人被关押的地间隔苦潭并不远,从内里看就是个陈旧的烧毁茅舍。
别的,秦河绝对信不过麻彪这东西,若真把他给送到了衙门里,他本就是个死囚,到时候把他们发卖私盐的事情一说,那结果……
“秦哥儿,这如果被他们给跑了哪怕一个,那我们制造私盐的事情就……就……透露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