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以他现在的修为,龙体修炼不过只是外相,但对于同境地的锻体妙手,还真不值一提,这也就是唐拔山能以一己之力挑翻内宗二十余人的依仗。
“妈的,我在问你话呢,为甚么找凌天师兄的费事!”马脸男弟子气得七窍生烟,他还从没见过有谁进了戒律堂的思过室还敢这么放肆放肆的。
马脸男人嘟囔了一句,没再说话。
丢下这么一句话,便走了。
“装傻是吧?啊・・・・・・”马脸男弟子像是听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似的,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还未停,他猛的挥起手掌,一巴掌打在唐拔山的脸上。
唐拔山又扇出耳光,此次他用的力量也更大,把男警打得身子一踉跄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头发狼藉下来,模样非常狼狈,他下认识地收回目光,看着脚下,胸脯一起一伏,喉咙里收回呼噜呼噜沉重的喘气声。
“・・・・・・”
出去的是一名中年人,看起来年近四十,却两鬓飞霜,肥胖但神采奕奕,脸上皱纹密布,青筋透露的双手长满了硬生生的茧皮,一对虎目炯炯有神,非常严肃。
莫问向前一步,雄浑的腰板挺着到了马脸男弟子身前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这就是院长的意义。”
“再看!”
“莫问教官。”见到中年人,他的手掌还被莫问抓着,他讪讪第抽回击上,神采恭敬地低头问好。
马脸男弟子骂骂咧咧地又数落唐拔山好一会,感受心中的惊骇没有那么激烈了,他这才深吸口气,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唐拔山的座椅,大声问道:“为甚么找凌天的费事?”
来人鲜明便是外宗第一教官的莫问长老,莫问没有说话,手掌一挥,唐拔山身上的桎梏便‘啪’的一声脆响,落在了地上。
这记耳光那叫一个清澈,不但马脸男弟子被打傻了,在场的世人也都愣住了。
唐拔山是个有仇就报,有仇立即报仇的人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的话对于他来讲就是一句屁话,他刚才听到说院长要保他,内心便有了底。
他再用本身吼怒的表象袒护内心的惊骇。
这话听起来不好听,可莫问的话里边较着有着偏袒他的意义。
以是对唐拔山,她心中并没有甚么恨意,反而还生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机。
“啪!”
看得出来,是个锻体妙手。
“没有!”
莫问还是板着脸,但对唐拔山说话的时候,语气显得没有那么呆板了一些,说道:“当然不能打人。”
“你瞎了吗?”唐拔山悠然开口。
“啪!啪!”
唐拔山的两只眼睛放射出莹白的光芒,直勾勾地盯着戒律堂的马脸男弟子,让贰内心一阵发虚。被他冷冷凝睇着,那名马脸男弟子都较着感遭到体内生出一股寒意。
“你知不晓得,被你打伤的弟子当中有一名弟子叫凌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