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觉得铛铛州牧,是明白菜不成!
此可谓是一举两得。
“公台,你可听清了那些人说的甚么?”
因而,他眼神阴沉的看了郭恭一眼,回到吕布身边。
有了陈宫的号令,郭恭便被无数兵士围着,送到吕布和陈宫面前。
夏侯寅天然不希冀吕布会真的认下郭恭这个兖州牧,他纯属为了恶心人!
不过,还没等他们达到濮阳,便碰到了吕布的雄师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郭恭还想摆州牧的架子,可惜,这些兵士不认。
吕布听了陈宫的话,右手死死握紧方天画戟,眼中肝火更盛,却毕竟没有脱手。
吕布勒住赤兔马,愣住行军的脚步,有些摸不着脑筋。
“砰!”
郭恭此时神采窜改格外出色,想说甚么,却又无话可说。
郭恭本来就是一个花花架子,被刀剑一逼,顿时萎了。
明显,他已经对郭恭起了杀心!
他吕布,岂会因为一纸文书,就将兖州拱手相让?
这个傲慢非常的蠢货,竟敢来与本身争夺兖州牧之位,的确不知死活!
陈宫点点头,上前几步,去细心检察郭恭的文书。
真的!
“你想想,我虽情愿表你为兖州牧,但你能不能获得天下诸侯的承认,还是两说,更别说朝廷了!”
“你如果当场斩杀此人,便是完整将朝廷的法度,踩在脚下!”
夏侯寅玩的,是阳谋!
如果不杀,也能够胶葛一下吕布,为夏侯寅迟延时候!
吕布一听此话,剑眉一扬,神采肝火更盛,手中也不由握紧方天画戟,跃跃欲试。
如果杀了,天然又对吕布的名声是一个打击——固然,吕布早就没甚么好名声了。
这背后,说不定就有或人的算计,想要坑他们一把!
吕布看到郭恭这幅模样,心头肝火燃起,眼神中煞气越来越重。
“来者但是吕布吕奉先?!”
被夏侯寅委以重担的兵士,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,大声吼着,在万军当中,摆开仪仗,引来一阵谛视。
今后,天下人都会以为,他吕布是一个没法无天,不讲任何端方的蛮横之辈!
“如此不识时务,莫非真觉得我们不敢杀你?!”
只能将错就错,持续摆出州牧的架式,恐吓人了。
如此,他的州牧之路,定会断绝!
郭恭非知识时务的认命了,他晓得,这些兵士可不跟你讲事理,他们只认主将的号令!
“派出一队精兵,将这甚么郭恭‘护送到濮阳,交给吕布!’”
所谓两军交兵,不斩来使嘛!
陈宫将杀了郭恭的结果,细细说给吕布听。
“我们受命护送兖州牧郭恭郭大人,前来兖州履任!”
“且让人将他带到面前,详细问问再说!”
“放开我!我乃是朝廷任命的兖州牧,尔等小兵,竟敢对我如此无礼?!”
“还不快翻开城门,放我……”
“此事我也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