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全管家出门后,几位姨娘纷繁比苏盼儿还冲动的诘问起花氏来。
苏盼儿听到包天昕这个名字时非常惊奇,没想到包玥瑶竟然另有个弟弟?之前她在姨娘的口中向来都没传闻过她竟然有个弟弟?算了,这产业本来就不是她的,她是无所谓,但这是包玥瑶的,她要不要替她争夺?……
正问着,全管家就赶到了,本来夺目的眼内尽是震惊和痛心,一下冲到了床前跪着,哀思的喊道,“老爷——您竟真他杀了,您真是太傻了啊……”
外间的香莲此时也点着蜡烛急仓促地出去,将刚才门外丫环传的话奉告了她,要她抓紧起床穿戴好后赶到老爷所住的主院去,几位姨娘已经都聚在那边了。苏盼儿才晓得刚才不是她幻听,包老爷竟是真的不可了。忙心乱如麻的爬起来,由着香莲帮她穿戴好,便急仓促地出门,珠玉早已提着灯笼在门外等着,一行人披星戴月地向主院赶去。
本来新朝的孝期是三个月,但风俗普通是一年,现在老爷新丧,花氏筹算先以守孝为由将婚事拖个一年或三个月。在这段时候内先让包家喘过气,然后再想体例搞砸婚事,遗言只说包玥瑶不能退婚,却没说不能让周家退婚,她们只要想体例让周家主动退婚便可。
终究大娘只悄悄拉起了她的手安抚着,然后似是俄然想起了甚么,哑着嗓子向二姨问道,“阿嫣,全管家来了吗?老爷在晚餐后曾招了他进房密谈,老爷是不是留了话给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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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显之前你也很反对瑶儿嫁给那周二少的,如何变卦变的这么快?”三姨皱起眉头向二姨说道。
“全叔,你快说,老爷是不是跟你说了甚么?他如何好好的便他杀了?!”大娘再也忍不住,抓着全管家哭问道。
“老爷,老爷,他……”全管家满脸哀痛,缓缓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和玉玦,说是今晚包老爷召见他时交给他的遗言,让他好生保存,若他有甚么不测就由他来履行遗言,他当时见老爷举止奇特,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,没想到他一晚都等不及就走了。
“既是如许,老奴就下去筹办了,明日便会将包家统统帐本交由蜜斯过目。”全管家对花氏说的话坚信不疑,立马恭敬的答道。说完便退了出去,现在包府易主,他另有很多事要筹办。
抓紧脚步来到房门口,便听到大娘一声哀思的哭嚎,“呜呜,老爷,你如何能够就这么走了啊——”
接着全管产业着世人的面翻开了那封包老爷亲笔所书的遗言,念出了信中的内容。粗心是他已老,不能忍耐看着包家在他手里倒了。与其看着大半辈子的心血一朝散,后半生都缠绵在病榻上,他不如先走一步,能少受些痛苦,也省的拖累他们。待他走后,如果包玥瑶退了周家这门婚事,则包家统统财产包玥瑶一分都得不到,包含她娘留给她的秦氏祖宅(即现在他们所住的包家大宅),全留给包天昕母子。若包玥瑶没有退掉婚事,好好运营包家的话,秦氏祖宅还是是她的,包家财产她与她的弟弟包天昕一人一半。在包天昕娶妻之前先由包玥瑶全权打理。几位姨娘都可留在秦氏祖宅中养老至百年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