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绿珠，绿珠，绿珠……”

琼华看着苏子笙一身白衣，侧身暴露的纤长手指拨动着琴弦，哪怕看不清容颜，也把这些小女人迷得晕头转向。

“……是。”绿萝看了眼芜娘，又看了眼一向在窗边站立的眉姨，“那绿萝就下去了。”

等下了课，女人们三三两两不肯分开，就是绿萝，也坐在前面哀怨的看着火线的苏子笙。

“你如何本日就出来了，不是说再多撑几天吗？莫非是每天听着内里的莺莺燕燕忍不住了？”一起上，琼华实在忍不住，拿话刺苏子笙道。

琼华细谛听着琴音，绿萝说过这快意是风月阁里琴艺顶尖的女人，卖力教习她们琴艺，可这琴音轻巧萧洒，不像是久居青楼女子能弹出来的。

“不，还是公子的好。”

“感受如何样？有没有身材很舒畅？”绿萝体贴问道。

“不不不，快意女人自谦了。”

昏黄的烛光下，圆桌上的香笼里，玫瑰熏香吞吐着，映的一片红色的房间更加环绕，芜娘坐在桌旁，拿着帕子在香笼上来回甩着，朱唇轻启：“如何样了？”

琼华用心致志的听着快意在上面说话，对苏子笙的呼喊充耳不闻。

哪怕是背对着她，可那一头黑长直非常夺目，琼华如何能够会忘！苏子笙如何跑这儿了！

“去看看不就晓得了。”琼华也有些猎奇这琴音出自谁手，待和绿萝到了琴房，就见琴房核心着要上课的小女人们，一个个面色含春，见到琼华她们来了，有几个眼神不善的看了过来。

“可这绿珠才七岁，金爷那么人高马大，让绿珠去服侍金爷……”如眉到底有些不忍心，固然有些客人有特别癖好，可她们这风月阁里，倒是很少做幼女的买卖。

“恩。”

“我甚么我，我看你和那快意倒是相处的很镇静，说不定这里你还适应的挺好，不消出去了呢。”

“小爷的字典里从没有饿这个字。”

对劲的看到琼华将近喷火的眼睛，苏子笙道：“行了，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，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，从速把你获得的动静给我说说。”

苏子笙一副拽样也刺激了琼华，琼华委曲道：“有甚么了不起的，许做还不准人说了！你在那和女人聊得高兴，凭甚么我却要提心吊胆，担惊受怕的。”她就是看不惯苏子笙那副模样！

她们这一侧头，也让琼华看清了琴房里的人。

待绿萝分开，如眉走到桌前，摸索着红色暗金斑纹的桌布，“姐姐，金爷真的看上那绿珠了？但是这绿珠才来几天，金爷应当没见过这绿珠啊。”

……

琼华坐起，伸展了胳膊，昨日的练习跳舞，身材并没有半分酸痛，相反还很舒坦，琼华倒也不坦白：“是挺舒畅。”

“不，还是公子技艺更上一层楼，奴家比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