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那位斑斓的女主持的旁白声再次响起：“柏林爱乐乐团本年的新年音乐会仍旧由乐团首席批示奥斯顿・冯・柏特莱姆先生主持，小提琴首席为克多里・斯劳特。本年的演出曲目是欣德米特的《第三交响舞曲》……”

等听过戚暮的吹奏后，兰斯大师感慨道：“小七，当初我曾经与你的教员说过，我以为你在技能上已经超出了当年的我，只是在感道了解上稍逊一筹。但是我想，你这首贝多芬的《d大调》第三乐章，已经完完整全地超出了我，就算是你的教员再回到顶峰状况，恐怕也不能吹奏出比这更热烈的第三乐章。”

戚暮哭笑不得地说：“哪有人会在新年的时候吹奏《悲怆》啊……”

戚暮也是笑着点头，他看了一眼电视上阿谁面庞冷峻的男人，目光温和：“兰斯大师，我也很喜好这首《悲怆》，悲而不伤，痛却不断望，真的是一首好曲子。”

兰斯先生的家居一贯复古简朴，他的电视也是老格式的大肚子模样，应当已经有了十几二十年的春秋。但是兰斯大师却具有两对非常优良出色的声响，戚暮曾经听过，当这声响奏起声音的时候，乐声的确如同在耳边轰鸣。

……

2016年12月31日，维爱的副首席招募会正式落下帷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