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星直奔主题:“是如许的,我传闻康福耐久对贫苦山区捐赠药物,但我在过会质料里没找到关于捐赠这一块的环境。”
她不动声色记录下行政总监的证词,又问:“除了以上您说的药物、东西和糊口物质的捐赠,康福还做其他社会性子的捐赠吗?”
前台拦住她:“哎密斯,您找谁?”
徐子星分开行政层,立即又去物流部,导出这些年康福统统捐赠药物的品项、数量和去处。
“体味。”徐子星在手机上打下最后一个字,退出记事本,站起家,同业政总监握了握手,“明天感谢您供应了这些信息。”
药店货架对药品的摆放,有其潜法则。
对方叹了感喟:“都压在货架底下最后一层,你没找着也普通。”
乃至有些药商,还会分外付出用度,用来获得药店货架的黄金位置。
徐子星没回宿舍,去了综合楼三楼的行政部。
徐子星苦笑着摇点头:“不到十块钱一盒……有些人喝一瓶入口矿泉水就要几十块了。”
前台接过门禁卡,往读卡器上一扫,确认了她的身份,把她带到会客室。
“那为甚么不这么做呢?”
这些地点除了显现康福捐赠的药物都运往了山区,有些地点还带着“福利院”、“康养”、“保养”等字眼,能够猜测康福捐赠的药物确切都面向白叟和儿童。而捐赠的药物则是一些常见的消炎药、退烧药、感冒药,并且20年年初疫情最严峻、防护用品代价水涨船高期间,康福还捐赠了大量的口罩、消毒用品。
徐子星打字的手一顿,想起早上堆栈门口那几辆箱式货车,另有往车里装的阿奇霉素。
行政总监想了想:“哦对了,我们还在一些贫苦地区捐建病院,这个您在网上应当都搜获得。”
徐子星掂了掂手中的经期止痛药,问:“这款药卖多少钱?”
徐子星低头在手机上记录,边打字边问:“捐赠工具呢?”
研发部卖力人也非常附和:“可不是吗?大师都如许说。”
看一眼腕表,现在九点,她只要三个小时的时候。
徐子星出示了门禁卡,上头有她的照片和岗亭:“我是IPO项目组的状师,有事找行政总监。”
行政总监点点头:“哦,捐赠啊,有的有的,我们每年都有对外捐赠。”
“给下级药商的批发价是两块五一盒。”
“详细是捐赠些甚么物质呢?”
如许就导致——贵的药,销量更好。而那些被摆放在不起眼位置的平价药,则销量普通。
徐子星震惊地看动手上这盒48粒装的止痛药:“两块五一盒?这么大一盒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