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敢做不敢当啊?当年你做的那些功德,扳连我白徒同嘉成一损俱损,场主还未起火,家主就三番两次交代我做掉你,若不是顾及了解多年的情分,你以为,你还能安然坐在这里吗?”
本来夫人对为夫的爱,这么深切,这么不成自拔,为夫打动的受宠若惊啊。
人家只是一介平平无奇的理科生,会做高二数学题就很不错了,那里有空学你们这些闲情逸致的琴棋书画,并且你不感觉,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人要求这么多,太特么残暴了。
如何办如何办!
东海巅女望着舞池中女子的身影,眼中尽是挖苦。
顾二白明显和他不是一个频道,委曲巴巴的咬着唇,看他那眼神,内心毛怕毛怕的。
不是……我不是用心作假的,清叔~您可必然要谅解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