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冷冷地笑了一声，不甘心肠闭了嘴。

顾良秋也懒得与她计算，后脚便跟了上去。

现在传闻了府里的几位说的上话的人都已经聚在了一处，顾良秋也不敢再多费时候，只简朴梳好了头发，又穿戴得整齐了，便仓促出了屋子。

那丫环在外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，见人出来了还凉凉地瞥了她一眼，不阴不阳来了句，“五女人倒是好大的架子。”

昂首则是愤恚地看了徐氏一眼，“现在你也晓得事情的本相了，还不快给三丫头报歉！”

三姐姐顾落雁则是哭倒在祖母的脚边，见她来了，作势要站起来；老夫人见了，非常心疼地伸过手扶了她一把，周边的丫环也赶快眼疾手快地上前来帮衬。

徐氏也不是茹素的，“你们如此威压秋姐儿，她天然只能这般说了。”

老夫人也看不下去，峻厉喝止了徐氏，“行了，你少说两句行不可？你这张嘴没遮没拦的，非要把人气死是不是？”徐氏本是想辩驳，又被老夫人打断了，“你闭嘴，先听五丫头如何说。”

大夫人徐氏看不惯这般似有似无的眼神压迫，当下便冷哼了一声。

丫环被噎了一噎，顿时说不上话，扭头就走。

顾良秋垂着头，没去看任何人，如平常那般一次次为顾落雁犯下的错事圆了谎，“三姐姐说的是真的，那日我们相约去赏花，看湖中莲花开得好一时没忍住才下了水。”

将将跨进屋，一个茶盏便在本身的脚下摔了个粉碎，祖母肝火冲冲的声音传了来，“如何到现在才来！不晓得我们都在等你吗？五丫头倒是好大的架子！”

祖母所住的檀香苑离得有些远，天还灰蒙蒙的，有些雾气，饶是提了灯笼照明都不大好使。可为了不让檀香苑里头的人久等，一行人愣是走得极快，好几次若不是婢女或柳絮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，只怕顾良秋是要摔跟头的。

又斜了顾落雁一眼，“雁姐儿到底有没有做过，她自个儿清楚！与其在这里争来争去，倒不如看看雁姐儿敢不敢发个毒誓！”

而因为老夫人最前面的那句话，屋里人的视野又陆连续续回到了跪在厅中的人儿身上。

“我早就说了究竟，大伯母却死都不肯信我。”哀怨又对劲地瞅了徐氏一眼，转头则直接扎进了老夫人的怀里，“祖母，孙女当真是冤枉啊！”

“五mm你来得恰好，你快跟大师说说，昨日晌中午分我们在莲湖赏花的时候，是不是二姐姐与你本身要下水去摘荷花的？”顾落雁眼里含着泪，看起来楚楚不幸，与昨日折腾她们时候的那副险恶嘴脸当真是差得太多，“当时我是不是跟你们说气候过分阴寒，劝你们不要下水？可最后你们却没听出来。现在，就因为当时你们在水里我在亭子里，大伯母就一口咬定是我逼你们下去的，我……我委实是太冤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