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河接过葫芦,往口中稍稍的倒了一些,顿时只觉有团火焰沿着喉管一起燃烧而下,落入胃中,顿时洇散成无数纯粹的灵气,沿着他的四肢百骸漫衍开来,同时口中多了一股浓烈的芳香在唇齿之间缭绕着,弥久不散。
银河瞪大着双眼,半信半疑道:“另有这回事?”
幽篁从墙壁上取下两个紫玉葫芦,将碗中的琉璃光倒入葫芦中,将此中的一个递给银河,道:“每次一口,浅尝辄止。”
“要不,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话说你的眼睛真有那么短长吗?过来让我好好瞧瞧。”
说到此处,幽篁没有持续说下去,而是双眼直直的看着银河,道:“你觉得你身染吞灵煞气只是偶尔?你觉得石家庄被灭门只是时运不济?”
银河摇了点头,却觉视野越来越恍惚,幽篁和天仓的身影变得重堆叠叠,摇摇摆晃,紧接着统统的统统都堕入了暗中当中,唯有天仓那宏亮的嗓门,在他的耳边轰鸣着。
幽篁低声感喟道:“匹夫无罪、怀璧其罪,明秋眼能够看破任何宝贝、术法、乃至生灵的缺点,光是这一点就充足让他们不吝任何代价打猎你。”
银河只觉内心格登一下,脑海当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梦境当中,那位铸剑师的脸庞来。
银河底气有些不敷,固然他并没有自轻的意义,但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,那么多的前辈高人都失利了,他并不感觉本身会比他们更加的优良,如果是以害了天仓和幽篁,那会让他一辈子知己不安的。
“……这么严峻!”
天仓遗憾的坐了归去,道:“也就是说,现在你甚么都看不出来咯。”
“天仓酿造的灵酒极其的贵重,具有庞大的灵性精华,你的修为还太低,没法完整将它接收,喝多了反而会有性命之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