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飞也迷惑地问道:“这瓷瓶既然都被牢固住了,三爷是如何肯定它就是开启通道的构造呢?”
半晌以后,公然传来了一阵构造启动的声音,紧接着,厅中间的一大块地板沉了下去,一个长约两米,宽约一米的通道呈现在世人面前。
余飞在一旁如有所思地说:“该不会又是操纵气场窜改设置的气灵锁吧?”
听丁老三这么说,世人在房间里四周寻觅起来。
通道内是一道呈螺旋式向下延长的门路,丁老三第一个踏进了通道,领着世人顺着门路走了下去。
“你说甚么?阿谁瓷瓶是牢固在地上的?”还未等董传授答复,还在一旁揣摩秘图的丁老三便一个激灵冲了过来,把李肃吓了一跳,他怔怔地答道:“好……仿佛是牢固住了,我方才搬了一下没……没搬动。”
听到丁老三的喊声,罗子从速把玉碗拿了过来,丁老三捧过玉碗,谨慎翼翼地将其放入了瓷瓶当中。
听丁老三这么说,余飞从瓶口处往瓷瓶内里望去。
瓷瓶的瓶身上是一幅山川画,画的是在青山绿水之间,一名父老端坐于风亭当中,手中拿着一个酒壶,身边还摆着一坛酒,他正单独一人在畅怀痛饮。而在这幅画的一旁还题了一首‘初唐四杰’之一王勃的诗:“空园歌独酌,春日赋闲居。泽兰侵小径,河柳覆长渠。雨去花光湿,风归叶影疏。隐士不吝醉,唯畏绿尊虚。”
就在这时,罗子正巧在屋内一角的架子上发明了一只碗,这只碗乃是以白玉制成,小巧小巧,晶莹剔透。
丁老三转头斜着眼睛怒瞪着李肃:“我说李兄弟你也太神了吧,明天的构造十有**都是你整出来的呢!”
“三爷,这瓷瓶既然不能挪动,开启这通道暗门的构造又会在那里呢?”余飞还是有些想不明白。
偏厅不大,也就十几平方米,但是世人在内里找寻了一圈,把能挪动的物件和墙壁上、地板上疑似构造的石砖都试了一遍,却也没能找到开启通道的构造。
丁老三一手抓住瓷瓶的瓶口,用力一提,瓷瓶公然纹丝不动。
“三爷,这内里看起来不像设有构造啊,内壁上很光滑呢。”
一听本身又碰到了构造,李肃吓得满身一颤抖,严峻得四周张望起来。
“既然说这位设想构造的道家高人故意让道门中人来盗取乾陵,那他或许将开启这构造的‘钥匙’便留在四周,大师分头找找,看有甚么大小合适的物件。老三!你先过来看看瓷瓶上的这幅画,我感觉仿佛是在表示些甚么。”
丁老三领着世人走进紫宸殿旁的一个圆形偏厅当中。
经王七这么一提示,丁老三一下子看明白了,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