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小八它们偷偷爬了出去。我拆掉右腿上布条和树皮,看到腿上伤势已是好了很多,也放心了些,便熄了油灯,躺了下来。
恰是安细雨,她的语气有些焦心,也有些严峻。
少女则收了那几个碗,叮嘱我好好歇息,然后便出去了。
我忍不住问老头道:“安爷爷,你的手是如何了?”
随后便听安爷爷在内里说道:“上神,不是我们不交贡,实在是这几天找不到那东西,请你缓一缓吧,过些天我必定会把欠下的贡品一起补上的。”
而后老头也叮咛我好好歇息,申明天再给我的腿换药,便走了出去。
上神?贡品?甚么玩意?
不过屋子里倒是清算得干清干净,因为没有别的杂物,反显得挺空旷。
少女脸上笑意更浓,说道:“你肚子饿不饿,我去给你拿点吃的。”
说着不等我答复,她便回身走了出去。
不过他既然不肯说,我也没有戳穿。
老头看到我后,朝我笑了笑:“醒啦。”
看到它们,我稍稍松了口气,又将它们召了归去。
屋里的陈列很粗陋,除了张床以外,只要两个小小的木柜,便再没别的东西。屋子也很小,床边窗户上糊着层纸,那窗纸都已经破了几个洞。
不晓得过了多久,黑夜中我听到了内里传来一阵拍门声:“咚、咚咚,咚、咚咚。”
我点了点头,将那碗药一口喝了下去。
小青爬出去后,昂首看了我一眼,然后爬到了我的肩上,懒洋洋地趴在那边,也没有别的表示。
我忍不住笑了起来,摸了摸它的脑袋。
小青抬起了头,看了看它。
过了会那拍门声又响了起来,却变得有些短促。
正在我迷惑时,一个年纪和我差未几的小女人走了出去,小女人清清癯瘦,身材看着有些薄弱,身上衣服也有些陈旧,不过却浆洗得干清干净。
少女却却仿佛有些不晓得如何答复,微露为莫非:“我爷爷也不算是那种真正的大夫,不过他懂一些医术,平常会给村里的人看看病。”
老头满脸愁苦,神采沧桑,不过真正吸引我眼球的是他的右手,那只手用一根布条吊在胸前,并且肿胀得短长,皮肤也呈紫玄色。
大抵看到了我脸上的茫然,少女笑道:“我们这里很偏僻,估计你都没传闻过。”说着她将手里那大瓷碗放在了床边的木柜上,“你把这药喝了吧,伤能好得快一点。”
老头笑了笑,又说道:“没事,我就随便问问。”
老头问我: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只是少女却没有再给我拿吃的意义,我也不好开口要,以是只能忍着。
小八渐渐地爬到我身边,还悄悄地朝着我叫了几声,几只触手也渐渐晃了晃,显得有些鬼鬼祟祟的,就像在做贼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