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里另有很多书，文坚看上了那本，尽管拿去。”

“如何？”这一份书稿写的不是别的，恰是顾言影象里的那些科学知识。剔除了不适合在这个期间的知识，将合适的知识变成了白话文，也不是个小工程，出去忙着写政论、策论，这些也写的少了，不过偶尔写了一点。

“那我便不客气了。”许固落落风雅，走到书厨面前，抽出一本书来看了看，俄然收回一声莫名的赞叹。

许固笑了：“也不知怎的，这小小一支笔，竟比刀枪剑戟更困难，一拿着它，竟是感受左也不是，右也不是。”

这时候该当是两更快半夜时候了吧。顾言大略估计了一下时候，雨也早停了。顾言走了几步，发明房间里另有灯光。林之还没有睡吗？

说完，许固又走到桌边，放开一张纸，拿起笔来画了个汴京的草图，将各坊市标了出来，又在某地点了个墨点儿，一边说道：“两人便是在这儿约见，而后那人便往东北这条路走了。许固说着，又在这点上画了条线。而后又画了一点，顾言记得，那边是武成王庙的大抵方向，许固又加上一笔，“我厥后去探听过，那天早晨有人在那儿鬼鬼祟祟，能够便是那人，那鬼祟的人影是往这边走了。”说完，许固又往上加了一笔。“现在晓得的也不过是这些了。

顾谈笑道：“难不成是李长吉的诗？你如果想看诗，不如找柜顶上的那本李太白的诗看看。”

顾言点点头，面色凝重：“的确。”说完又叹了口气，“也不晓得我究竟是走了那方背运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文坚兄可探听到了甚么动静么？”

“闻所未闻。”林之神采严厉，当真的说道。

“本朝武风比起唐朝五代期间虽是差远了，但是贩子游侠却仍然有很多，费钱买命如许的事也不算少。”

“有些读起来倒是很有些兴趣，有一些说的云里雾里的，也不晓得说的是些甚么。”

顾言微微吸了口气，沉声道：“送了这番大礼给我，我总要回送一份长生难忘的大礼才行。”想到这产生的事，顾言内心也是一股气赌在心口，真当本身好欺负么！

顾言沉默了一下，而后笑道：“那也不必然。”指了指一旁林之仿造的文诏，“这里不是另有一个奉上门的线索么？”

“不，我多看了几遍。”林之当真说道。

“你筹算如何行事？”

“这诗看起来鬼气森森的。”许固道。

岂不就是一副凶神恶煞模样？顾言听到那陈孔昭没甚么事，表情倒是放松很多，“文坚兄走后这两天，我想了想，若真是和常州那伙人一起，想必那人也逃不了。他既然没事，那么这两件事是两拨人也是能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