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这鹅毛竟然也能写字?”
“这个时候……不是该当要上课吗?如何这么早?”红药内心起疑,“难不成是被先生给赶出来了?”想到此处,恐顾言见到她不美意义,倒是假装没有见到他,低着头,更加的加快了脚步,却不料顾言叫住了他。
顾谈笑了笑,又顺手在红药两字前后别离又加了几个字,倒是姜夔的《扬州慢》中的最后一句:念桥边红药,年年知为谁生。
“可否帮我找几根鹅毛,和一些针线。”顾言说的很客气。
昂首一看,却见红药美目放光:“这一句写得真好,莫不是现在风行的是非句么?这是少爷您写的?全文是甚么?”顾言被这目光看得有些发麻,才俄然想起姜夔是南宋词人,现在,更是还没有出世。
红药微一游移,也就承诺下来,这些也不过是小事罢了,针线她房里就有,鹅毛也不是没奇怪的东西。一样,她也很猎奇,顾言拿鹅毛和针线有甚么用。
顾言语塞,心中对还没出世的姜夔道了声抱愧,硬着头皮说道:“不错。”
“不是。”顾谈笑道,“这些倒是别有它用,如何样,晚餐的时候,能够送过来吗?”
听到顾言的答复,先生伸手拿过了那篇文章,打量了一下,“不错,书文皆是大有进益。”又看了一下还在抓耳挠腮的各位学子说道:“你既是已经写完,本日又无他事,你便先归去吧。你现在虽有进益,但切勿自骄,须记得,读书当以用心为要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顾谈笑道,又顺手扯过一张纸,便用鹅毛写下了‘红药’两个繁体字。“这你可认得?”用鹅毛写字多有不便,顾言的字也不如何都雅,不过看着也算明白。
一开端,也是出于猎奇,方才说完题目,没有多久就发明顾言已经动笔了,心中有些奇特,就走到他身边看一看,竟然看到了如许的一篇文章。固然也的是古文而非骈体,但这文章也算的上是文从字顺了,更可贵的是此中应用的典故信手拈来,还颇切题意。本身在中间看着,也不像是请人代笔,最可贵的是下笔一气呵成。十四岁写出如许的文章,固然不能说是天赋,但也能勉强称得上‘资质过人’四个字了,只是不过几天时候,窜改如何俄然这么大,这么快。老先生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