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儿得了动静,急得在厅中来回踱步,烦躁的揪了几次发髻,喃喃自语。秦湘实在是看不过,放下筷子,叮咛道:“清儿,下去用些吃食。”
“金子,叮咛下去,让人密切存眷将军府和繁华坊。”古五按了按眉心,又弥补道:“务必包管袁尚安然,别的,我们筹办回秦。”
“祖父,孙女儿大胆!孙女儿觉得父亲被弹劾是小,边陲失守,十万将士的温饱,存亡存亡是大!”秦湘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就是秦厮也甚是震惊,后退一步。
“你一个女儿家,就不能能学学族中其他姊妹,琴棋书画,啊!?”武宁侯秦厮恼火的摔了书房的一方山川澄泥砚。
翌日,将军府严峻的氛围,袁尚这“祸首祸首”浑然不觉,他困在房内,不眠不休,不吃不喝,绞尽脑汁,奋笔疾书,只为那一百册风月图。
秦湘原只是激激秦厮,可想到父亲,叔伯存亡一线,这些臣子见死不救也罢,还落井下石,眼泪天然夺眶而出。
秦湘从袖口取出帕子,轻拭泪水,才倔强起家,面无神采的施礼,回身拜别。秦厮憋着那口气这才松了,他们这一身的傲骨都是随了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