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闺女个子真大,来来来,称一下。”
她的行动轻柔,长长的秀发超脱在肩上,红色的衣裙跟着她的身材轻巧地摆动着,就像是一只胡蝶,飘飘然,飘飘然的从我身边掠过。
每次梦到她我们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,当我回身看向她的时候,她已经消逝在远远的天涯,我也是以被梦中的景象吓醒,这场梦我也不记得做过多少次了。
一个初冬的凌晨,太阳从东方升起,我站在一个陌生的丛林里。
村里的人都叫她假小子,常常带着一些男孩子上树掏鸟,下河摸鱼,抓黄鳝逮蛇。
悯悯当中感受对这个小镇很迷恋,第一天到这里就感受仿佛之前来过一样,我普通把这些说不清的事当作错觉,也能够是错觉吧。
这时恰好有一条花蛇受了惊吓,向外窜出,直接钻进了她的嘴里。
桌子的左方有一道门,明显,这道门的前面就是一个套间,内里应当是睡觉的处所。
项链里有张符,是一个保命符,只要带上他,那些个不洁净的东西就不能把我如何地。
桌子的中间放了一台饮水机,在桌子的前面有一把转椅,转椅的中间有一个小旌旗,用竹竿挑着,上面写着妙算孙三个字。
外祖父一看是个女的,脸上也没有了笑容,临走时丢下一句话,
每次梦到他都是一样的场景、一样的丛林、一样的巷子、一样的白裙、一样的那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