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族的重担已经压垮了他的脊梁，令他不堪重负。

顿时，锋利的黑刺扎入皮肉鲜血淋漓。

毒誓蛊？

“是！长凡服膺！”

但他并不悔怨，只因这是生养他的东方部族！这是他深爱的东方部族！

一番酬酢客气后，幽空矫捷告别拜别，徒余下一片狼籍，残羹残羹。

“老朽岂会不近情面？此事自当应允，只是灵空家老须闭关几时？”东方魄心含笑回声，亦是不忘摸索幽空灵的真意。

无声死寂！

・・・

酒过三巡，菜过五味。

但东方长凡虽盗汗淋漓，颤抖不止，但却并未有涓滴窜改，好似一尊铁铸金人，定止不动。

“好！”

“大师老，我有个不情之请，不知可否应允？”幽空灵醉眼惺忪，惯性再复一饮，对东方魄心问道。

叮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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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次你筹办好了吗？此时乃是绝佳的良机，有两位蛊仙互助，升仙的胜利率确是不低。”东方魄心看着冷静无言的东方长凡，笑意不减。

无怪东方魄心猜忌，这真阳楼运转有着无数黄金部族先赴后继研讨，终究也只是参研出了些‘灰融’这类粗浅体例。

桌设炙羊、异尾、奇果、仙酿，此中各种，唯‘贫寒酒’最是珍罕。

喝酒？饭局？

二人皆默契非常，没有提及幽空灵所剩的时候，仿佛幽空灵就是东方本族蛊仙普通。但他们皆心知肚明，幽空灵在此一别，如若无不测毫不返来！

“此事・・・”东方长凡低降落声，不敢举头与东方魄心对视：“此事恕长凡不能承诺，还请大师老再给我十年。”

滴答！

微微偏首，便将一个半跪伏身的中年人，映入视线，那便是东方长凡。

长凡，快些，我这把老骨头恐光阴无多了……

这贫寒酒初尝寡淡有趣，但却后劲极烈，且越品越得其滋味，令人欲罢不能，不愧为名动五域的极品美酒。

东方长凡也未几言，取出一枚似是紫黑海胆的蛊虫，置于掌心。

“事尔！如有此等大事，大师老告诉我便可，我自当大力互助。”幽空灵豪气顿生，痛饮一盅。

他仿佛被抽去脊椎，好似一滩软泥普通，瘫坐其上。

“你我皆是东方部族之仙，何必言谢？”

“闭关之事，也需个三年五载，不然也研讨不出甚个杀招，大师老莫非要阻我？”幽空灵言至末处，醉眼中倒是寒芒频烁，恍若利刃锋芒。

东方长凡毕竟离了，但东方魄心仍留在议事厅，环顾一番空空无人的坐位，便闭上合上浊目，倚在暖和的靠背上。

幽空灵举起精美瓷盅，向着面前的东方魄心敬酒称谢，面色红润似霞，酒意真是酣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