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能做个有底线的无耻之徒么？”

走到了直贡寺的内部，发明另有吐蕃其他寺院的高僧也前来诵经，夜摇光还看到了一个不测的人，宣政院同知虞执，他的面庞蕉萃，眼中有着哀思，不似作假。

到了次日，夜摇光和温亭湛都是一身素衣，早早的来到了直贡寺，他们来的时候天都还没有亮，但直贡寺外已经围满了人，全都是面庞悲戚，一身素服，有些还穿了麻衣，男女长幼皆有，一眼望去从山脚已经排到了直贡寺的大门口，目测人群还在持续增加。

“多谢大师。”夜摇光也行了个佛礼。

桃黛本来就是元神出窍，受了那样的重创，就算且仁大师能够救活她，她只怕也要敏捷的回到她的身躯里，没有机遇在这里逗留，不然就会让且仁大师的捐躯没有任何意义。

温亭湛的目光最后落在床榻上那一面墙吊颈挂着的书画上，书画上只要一个禅字。他上前翻开了书画，书画的背后墙壁是凸起下去的，墙上嵌着一个佛龛，内里有一个一掌长的纯金像，粗看会觉得是佛像，但在佛像中间斜靠着的恰是温亭湛送来的那一枝桃枝。

“赤列休大师，我伉俪二人与且仁大师也算是故交，我们可否去大师的禅房再看看。”夜摇光侧首对赤列休道。

而后就在赤列休叮咛的小沙弥带领下去了且仁大师的禅房。

那一截桃枝，是源恩大师送来，为他们解惑，也是但愿这一截桃枝能够让且仁大师出面帮他们，应当是桃黛身上的桃枝。

这时候赤列休已经获得了喇嘛的通传，亲身来接待夜摇光和温亭湛，领着他们到正殿为且仁大师点上一盏酥油灯，赤列休作为直贡寺下一任主持，未被加封的阐法王，他的一举一动都引得很多人的存眷，有很多其他寺院的和尚已经投来切磋的目光，倒是诵经几位大师，修为高深，目不斜视，声音也没有半晌的停滞。

“莫非单久辞不知这是吃力不奉迎之事？”他凭甚么明晓得温亭湛这是在坑害他，却还要如了温亭湛的意？

“阿湛你可还记得，那日你给且仁大师向来的一截桃枝？”夜摇光对温亭湛道，“我想替桃黛为且仁大师点上一盏酥油灯，也算是让桃女人送了大师最后一程。”

温亭湛摩挲着他知名指上那和夜摇光成对的戒指，低声笑道：“谁让他有个拖后腿的主子呢，昨儿那蛇蛊之事，我固然没有证据，也不好将之交给陛下，但我记仇啊，我手上并非没有福安王的把柄，这事儿他不赔偿我一二，我可不是那般好哄之人，如果一个不谨慎做了点甚么，毛病他打扫云南……”

“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