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上我一向都感到很猜疑,专家们到底是如何辩白出哪一个是柳少卿用过的夜壶,哪一个又不是他用过的,细心想想真令人感到反胃,如此看来,专家们也是非常不轻易的。
它便认命的哼了一声,伸出爪子非常嫌弃的把那几根青菜拍到一旁,耷拉着脑袋跟在我前面。
它便立即规复昔日神采,摇摇尾巴帮我去找木料生火。
吃不成煮红薯,烤红薯又太磨练技术,炸红薯又没有油,我和小白都表示很愤恚,便一人一虎气势汹汹朝山下去找夏连问个清楚,不去还好,这一去便叫我气的七窍生烟,方才还问那臭小子的水都担去了那里,本来这水都进了山下村中号称村花儿小翠家的水缸里。
一觉醒来,已是残阳西斜,天涯红霞滚滚,像一口滚烫的大油锅,而那红彤彤圆咚咚的落日的确就是一块刚出锅的大煎饼,透过山腰上的几株碎柳,就像在大煎饼上撒了一把绿油油的葱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