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暮九不解释还好，一解释，凌荨就更加一头雾水了。

她一不抱病，二没中邪，三没犯事，凭甚么她要死？

凌荨的脚步一顿，停下身子，缓缓回身，“白警官，您另有甚么叮咛吗？”

凌荨：“……”

白暮九没有答复凌荨的话，而是腾跃到别的一个题目上。

白暮九凉凉的扫了凌荨一眼，眼中满是戏谑的神采。

凌荨的眼皮微微睁大。

《刑警守则》《刑警测验必备》……

豪情是她了解错白暮九的话了。

“白警官……我……我并不想当差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