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子阳轻叹了口气,他白说这么多了。
凤无双固然被她的亲皇叔节制住了,大部分的兵马都不能前来,但终有一些是不在明面上的兵力,也被她安排在路上汇合。
朱子阳一手悄悄的扶着丁忆灵的头,一手揽着她的腰放平,然后打横抱起,走进卧房,将她悄悄的放在床上,又盖好了被子,看着她在睡梦中仍不太安稳的小脸,内心柔成了一片。
“不客气,灵儿,你随我一起回安梁国吧,这五枚戒指都在安梁国。”朱子阳殷切的看着丁忆灵,“再说,我放你一小我在这也不放心!”
“恩。”朱子阳点了点头,“我这枚扳指原就是我父皇给我的,既然凶手的扳指与我那枚很类似,应当也是皇室中人才有。
颠末一番查访,终究找到了当初给宫里做金饰的阿谁班子,可惜白叟们都已经不在了,但此中一个白叟的儿子认出了这枚扳指。
二人领队,前面跟着朱子阳的马车,再前面便是凤无双的马车,最后才是安梁国使臣的车队。
身边的义宗将军固然官至高位,但年事并不大,长相也破为漂亮,正当年的好男儿,身上又带了久在疆场上磨砺的霸气,竟也被花千秋将风头抢尽了。
“玉扳指有线索了?”丁忆灵粗粗的看完,欣喜的望向朱子阳。
花千秋一身官府在身,他本就生的邪魅,一双丹凤眼不笑就勾人,一身官服在身,遮住了一半的邪魅,多了一半的公理凛然,半邪半正更多了几分you惑,街上的送行的女人大婶们,不免都眼睛死死的订在他身上,他抿嘴一笑,更是惊奇呼喊声不断了。
当然这些都是义宗将军的兵,朱子阳和花千秋的人都等在出关的小镇呢!
“恩,是,宫里的东西犒赏都是有档案的,等我们回皇宫后查查档案就晓得了!”朱子阳说道。
“太好了,我终究能晓得仇敌是谁了!”丁忆灵欢畅的说,然后拉起了朱子阳的手,“子阳,感谢你!”
“那是当然,你想赶我走我都不走呢!”丁忆灵高兴的说道。
八月初二,宜出行。
早餐期间,朱子阳带来了一个好动静,才让丁忆灵淡淡的忧愁消逝了些。
但义宗将军涓滴不见不满之气,仍旧举头挺胸,很有大将风采,不由让花千秋多看了几眼,心生佩服。
摆布前后跟着随行的五千骑精兵。
“灵儿,你看,这是安常刚送来的安梁国的动静!”朱子阳将一张小条递给了丁忆灵。
“那要找到扳指在谁手上就不难了吧?”丁忆灵镇静的问道。
但等了半天,也不见覆信,这才扭过甚,一看,丁忆灵早像只小猪一样,睡的死死的了!
他说他父亲当初看到那块极好的和田玉时都欢畅的要哭了,以是回家后和他们也说了几句,并将做出来的五枚扳指都给他们几个小子看了看,当初也是但愿儿子们能秉承他的技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