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丁忆灵是不拘末节的,别说是从孟书臣的怀里摸玉佩,就算是让她从他裤子里拿,她也会眼疾手快的拿出来,但是被朱子阳这么一喊,内里模糊约约传来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就让她踌躇了。
“哦,李掌柜仿佛说他的一个伴计扭伤了脚,以是让小生来的。”
“多谢!”孟书臣来到花千秋劈面的椅子上坐下。
她转头看了一眼一脸歼笑的朱子阳,给了他一个白眼,刚转过身,下定决计去孟书臣怀里掏玉佩时,朱子阳又像杀猪一样喊了起来,门口垂垂的招来了很多的人。
话还没说完,手里的玉佩就被身后不知不觉靠近的朱子阳抢了过来。
花千秋扶着丁忆灵的肩膀就往外推。
“真的?”
丁忆灵折身就要去孟书臣的衣服里摸玉佩,朱子阳大声喊道,“非礼了,大蜜斯要非礼男人了!”
孟书臣有些难堪的不知说甚么,花千秋浅笑着点了一下头,然后叮咛下去,给孟公子筹办饭菜,让人将他送往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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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的东西?”孟书臣风俗性的挠了挠头,“对了,临走时他送我一只狼毫笔。”
“哦?不知鄙人可否看一下?”
“真的!”
不待丁忆灵过来抢,就把玉佩精确的丢进孟书臣的领口里,孟书臣也算反应矫捷,顿时将剩下的穗头放进衣领里。
本来孟书臣都饿过劲了,就感受不出太饿了,但花千秋这么一提,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噜起来。
花千秋把混世小魔王送出门去,才松了一口气,转过身走到小屋里的一张椅子前坐下。
花千秋握拳在嘴边咳嗽了一下,他来寨子里的这五年但是很少瞥见这小丫头吃瘪的,“好了,灵儿,三叔另有闲事要跟这位公子谈呢,你先出去吧!”
“你就是田秋?”
“恰是,每次来信的都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,不晓得此次李掌柜如何换人了呢?”
花千秋浅笑着接过那只笔,并没有急着检察,“孟公子一起驰驱,眼看也到了用饭的时候了,不如先用些粗茶淡饭,晚些时候我们再谈,可好?”
“但是,三叔,我的战利品!”
丁忆灵一只手攥着玉佩,一只手指着孟书臣,“你有婚约,与我有甚么干系?”
“不知公子高姓大名?”
“转头三叔给你找块代价连城的玉佩,阿谁地摊货我们不要了!”
“哦,那李掌柜可给你甚么别的东西了吗?”
“小生姓猛,名书臣,不是成心擅闯贵寨的!”
花千秋回到房间里,关好门窗,才从袖子里取出那只狼毫笔,然后用小刀将笔的一头砍掉,从内里拿出一张信签来。
“公子,请坐!”
花千秋笑着点了点头,“我晓得,那封信我已经看过了,我就是你要找的田秋!”
孟书臣走到他的背篓前,将背篓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在地上,砚台,宣纸,雨伞,水壶,两件衣服,最后拿出一个小竹筒,翻开竹筒后从内里拿出一只羊毫,然后将羊毫递给花千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