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,摸摸头_第21章 一个叫木头,一个叫马尾(2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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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老婆是我的错吗?没老婆就没审美吗?悲忿……好吧好吧,是的是的,我体贴那些干吗?那我体贴体贴你们两口儿一年中的其他时候都干吗去了?

机警的毛毛借口上厕所,绕过屋后小菜地,淋着细雨连跑带爬了十多里路,才混上了回安庆的轮船。弦一松,又累又饿的毛毛昏倒在船舱过道的板凳上。

他没成为小偷,也没稀里胡涂地死在客轮上,灰溜溜地回了家。

他说哪儿都去,然后拨拉着指头挨个儿数地名,从东北数到台北,有自驾有背包……

一名美意的老奶奶用一枚五分钱的硬币在他的背上刮,刮了无数道红印才救醒了他。很多年后,他才晓得那种体例叫刮痧。

未几,一点点。

暴跳如雷的父亲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的余地,他被吊在梯子上一顿暴打。

好多人在泅水,他眼馋,但没有救生圈,顺手捡了一块泡沫塑料就下水了……醒来时,一对小情侣正在扇着他的脸,焦急地呼喊着他,中间很多人在围观。

长大后她才晓得,本来是有同事带孩子去单位玩儿,小孩子太皮,撞到妈妈的毛衣针上弄瞎了一只眼睛,家里赔了一大笔钱。

第二年的暑假,木头接到了北京打扮学院和湖南财经学院的登科告诉书。爸爸妈妈一起送她去北京报到,爸爸专门带了毛衣畴昔,见人就说:你看,我们家木头从小就会做衣服。

他又说:你又没老婆,你体贴那些干吗?

但他并未在嘴上对我卖过这小我情。

他们端来热水和番笕,要和毛毛玩儿水中夹番笕的游戏。

毛毛卖关子不说。

我猜毛毛和木头的故事必然有一个奇异的契机,我对阿谁契机猎奇得无以复加。

毛毛很受用地点头,说:我们又不是活给别人看的,我们均衡好我们的事情和糊口,走我们本身的路,让别人爱说甚么就说去吧。

大冰的小屋和毛毛的毛屋是古城里最后两家原创民谣火塘酒吧,人以群分,同类之间的相处老是镇静而和谐的。

毛毛少年时有过三次离家出走的经历。

我悄悄问:每天和老婆待在一起不腻歪啊……

丽江曾经一度花披肩众多,只如果个女旅客都喜好披上一条花花绿绿的化纤披肩,仿佛只要一披上身立马就玛丽苏了。我印象里花披肩仿佛风行快七八年了,直到木头马尾素雅退场,才一洗古城女旅客们的个人风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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