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晓虽未参与前两日的一场恶斗,却也在竹寮入耳阿九提及,他顿了顿手中的医书,“何解?”
俞墨卿叹一口气,“看来你是真的找不到话了。”
重珏蓦地一凛,颤声道,“那报酬甚么不干脆体味了他,非得浑身脸吓人不成?”
重珏扬手往炉里添了几块银碳,发白的脸裹上一层暖色的光,神采非常风趣。
重珏插道,“会不会是在跟他们家那些木头人儿说话?”
“非也。”重珏往椅子上缩了缩,“只是情这个字偶然候实在太短长。”
如他所愿,俞墨卿五雷轰顶以后,第一件事就是照着那条不循分的舌头咬了下去。
重珏躺在藤椅上盯着她腰间半晌,才忍不住发问,“俞女人,竹管这么小,如何装得下百鬼?”
“咳咳咳。”重珏一口呛到,“别别......”
俞墨卿额角又突突地跳了起来,哭笑不得,“方才说你调戏良家妇女,现在倒好,光天化日耍地痞?”
“要真有这么长的绳索倒好了。”暮晓持续卖关子,“我是想说,可否在无忧城找到一口井,送我们归去。”
“有理。”暮晓点点头,“然后呢?”
暮晓点点头,“关于如何出去的好动静。”
借着身量上比俞墨卿高上很多,他低头盯着那张老是不冷不淡地脸,笑道,“你只说你字墨卿,却从没说过你的名字?你叫甚么?今后今后,我叫你的名儿如何?”
暮晓但笑不语。
俞墨卿,打了个哈欠道,“想问甚么尽快问吧,我要归去睡了。”
重珏回过神,“说齐政,齐政!”
她一拍桌子站起来,往外走去,“你爱睡不睡。”
见他二人低头沮丧,暮晓俄然敲敲书,轻咳两声,“都莫要懊丧了,我这儿另有个好动静,想不想听?”
暮晓正了正神采,“你是说......那位姬大仙彼时正找一江凡生解咒,被撞上了?”
俞墨卿抬了抬眼皮,“好动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