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咱娘想的对啊,跟琅琊王府攀亲不是更好吗,人家谈内史看不上咱,何必热脸贴人冷屁股。”
沈令菡脆生生应道:“我任凭受罚便是,不过,何都尉以查案之名去我家铺子里破坏东西的事,我得要求补偿,信赖您治下严明,不管有罪没罪,都不能目睹如许的事产生吧?”
“这个,那好吧,兄弟们先停手。”小头领算是卖了何店主几分面子,号召着大师停手,“沈娘子,何都尉说了,刘泉犯了事,一天半天的也不能放出来,您跟刘掌柜内心有个数,没旁的事,我们就先告别了。”
谈政捋着胡子,问道:“令娘啊,你跑来署衙做甚?”
于氏又有话说了,“娘,我看也没甚么,人家美意请咱令娘去,证明是看重她,多走动走动总归没有坏处,这么推了反倒伤情面。”
“果然确有此事,那是要派小我去问问,真乃胡乱扣押人,某定会给你个说法,不过,”谈政打了个官腔,“如果查无此事,你可知何罪?”
两口儿这里艰巨达成分歧,却不想第二日变故就来了。
刘掌柜的意义,如果是刘泉本身犯了事,那如何也不能扳连药铺,更不好让她一个小娘子出面应对。
沈令菡便一五一十将本日之事说了。
琅琊王妃竟然台端光临,亲身来都尉府上拜访。
何有志听的热汗直冒,自家这位贪财妇人,整天的获咎令娘,等令娘将来发财了,现世报就来了,倒是嫁给谈家的郎君比较稳妥,归正这些大师族里的公子们,十个里有九个游手好闲,成不了气候,关头时候却又能讨几分薄面来用。
沈令菡没吱声,她确然是不想去谈家,但却不能如许回绝了谈二,至于如何措置,她还没想好,因为她不肯定这是谈家谁的主张,要不要回,如何回,都得视环境而定,她并不想平白跟谁结下梁子。
“去家里?”谈政想了想,倒也可行,“你说的是这么个理,我看沈小娘子为人办事倒是尚可,如果读书能再进益些就更好了。”
当天下午,刘泉就被放回了家,沈令菡也接到谈二娘的帖子,说是想邀她进府一起读书。
谈内史一愣,这小娘子还敢来将他的军,胆量倒是不小。
“胡涂!”于氏瞪了他一眼,小声说道,“你也不想想,每年给你评级的人是谁,获咎了现任上官,眼巴前的就得亏损,他要给你小鞋穿,琅琊王的手也伸不过来。再说了,你昨日不是说是琅琊王看上令娘了吗,她嫁给琅琊王当侧妃,我们平白就矮了好几辈,不好拿捏懂不懂,等她在王府里站稳脚,你见了她都得先施礼叩首,将来如果再成妃呢,你还希冀她理睬咱吗?”
于氏摆摆手,“这事前不提,我感觉令娘将来还是嫁进谈家的好,你得先跟我站同一战线,不能让老太太鬼迷了心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