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嫂,你要把稳呀。”素佳担忧地看着海兰珠,她看着海兰珠穿戴乌拉滑子,柳眉紧紧皱起,“我总感觉十四福晋不怀美意。”
反倒是代善的福晋叶赫那拉氏,看着年青貌美的海兰珠,心中里的醋味儿关也关不住了。只笑着和阿敏的福晋佟佳氏道:“汗阿玛挂记老八家中的小阿哥,明旨让老八伉俪俩带着孩子进宫的,如何不见孩子?难带老八伉俪敢将汗阿玛的话当作耳边风不成?”
阿巴亥笑道:“大汗说得是,我只是感觉老八媳妇太内疚了,该和大师伙多来往些才是,这女人整天只想着丈夫老是不大好的。”垂下眼眸粉饰住眼中的暖色,她早就推测了这一节,在宴会高低手那是奉告别人是她阿巴亥下的手,她还没有这么蠢。她明天用的可不是诡计狡计,而是明谋,海兰珠,你如果不该,今后就没脸说是皇太极的大福晋,如此在人前自处?可惜的是,海兰珠并没有带着孩子进宫,不然本日皇太极伉俪双双出事了,连带小阿哥也在汗宫当中没有了,而这些事情就算大汗去查,也只会查到别人的身上,同本身母子无关。哎呀呀,一想到皇太极一家的成果,阿巴亥嘴角的弧度就拉大了。
努尔哈赤和阿巴亥端坐在主位上受了世人的大礼,两人眼中都是对劲之色,毕竟没有人不喜好作为人上之人。待得世人都落座了,代善等人依着努尔哈赤的意义站起纷繁提及了赞美的话来,轮到了皇太极的时候,阿巴亥眼波流转瞅了瞅海兰珠,没有瞧见婴儿,眸子里寒光一闪,却已经有了主张了。
阿巴亥笑眯眯地说着,却激得下头的福晋、格格们都坐不住了报名插手,唯独海兰珠和素佳俩联袂跟着皇太极和济尔哈朗背面看他们比赛。
跟着努尔哈赤的话音,布木布泰、哈达那拉氏等几个年青的侧妃、庶妃也都起家来插手了。而布木布泰俄然扫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让海兰珠心中一沉,只是却没法可想。终究暗想,只要她紧紧跟在代善福晋叶赫那拉氏身边,庆格尔泰、布木布泰就算有小行动,应当也难以有机遇的。
叶赫那拉氏瞪了佟佳氏一眼,有些不忿,却也不再寻佟佳氏说话,而是看了身前的代善一眼,暗自想着丈夫比来和多尔衮走得近,倒是能够寻个机遇同庆格尔泰说说,不然这一大屋子的人,指不定大汗都健忘了要看老八家小阿哥的事情呢。
努尔哈赤的半白浓眉动了动,瞧了眼不动如山的海兰珠,只看侧面也能瞧出几分蒙古女人少有的柔媚婉约来,言行举止中天然里暴露一股天然的纯洁安宁来,倒是让努尔哈赤也看得心头一动,感觉有些眼熟。又一想,才忆起老八的额娘叶赫那拉氏也是这般温婉柔媚之人,难怪老八如此上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