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药喝完了,海兰珠忙抓着皇太极的手道:“皇太极,我不想你难堪。我不过是病了罢了,没两天就好了,并没有甚么大碍的。以是你只需做你该做的就行了,不要为了我而打动。”
看着皇太极眼中还没有完整退去的错愕之色,海兰珠有些惭愧,身子一歪将头埋进他刻薄的胸膛里,伸出胳膊勾住了他的颈脖,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音:“傻瓜皇太极,我如何舍得扔下你呢?另有我们额尔登额,我说过的,会一向陪着你,只要你不放开我的手,我就不会食言的……”
“但是我担忧梦中你抛下我的一幕会重演……兰儿,你晓得吗,那么梦里的皇太极,明显晓得不该因为一个女人哀痛难抑而懒惰了朝廷军政大事,但是他做不到,因为落空以后,才明白个落空的是甚么,以是说出了‘朕自遇尔,厚加眷爱。生前眷爱,虽殁不忘’的话……兰儿,宿世我们只短短七年,这一世,我如何再能忍耐梦中的统统都成真?我要你好好活着,和我一起,另有我们的儿子,都好好地活着。谁如勇敢来害你,我绝对不会放过,不管是谁!”最后一句话,皇太极说得极低极冷。
汗宫当中的事儿,海兰珠当然不晓得,有了皇太极的度量,好好睡了一觉以后,海兰珠的精力好了大半。表情好,这神采天然也就好了。又让大夫诊脉后晓得只须好生养几天就没有大碍了,便欢畅地让人将额尔登额抱到屋中,虽没有近前也好好地看了一回,算是安抚了。
“主子,这病不由人,大格格或许是真的没有撑居处以才在四贝勒面前晕倒的呢。”乌玛只得如许劝着。她服侍了博礼三十年,天然晓得自个主子的性子,前几年两个格格都没有出嫁的时候,固然偏疼却没有如许离谱,现在看着倒像是有些偏执了一样,她这个做奴婢的也只能浅浅劝两句罢了。现在贤明汗重伤而归,布木布泰格格那儿就算生了儿子也不顶用了,做不做大妃都是一样的成果,还不如同大格格靠近呢,起码四贝勒另有极大的机遇坐上大汗的位子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