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此话可当真?!”一个清越的女声响起,祁嫣站在二门儿的廊下看着郑伦笑着道。
姚嬷嬷毫不害怕的上前一步,怒声道:“这两个庄子连同祖业老夫人临终时已经留给了少夫人,这些事儿今后天然是少夫人做主,别说是二爷,就是侯爷也不能置喙半句!”
“现在更不过是个弃妇,郑家肯收留,肯赏她一口饭吃,她就该戴德戴德,竟然还敢管爷的闲事,最可爱的你这不知好歹的老奴还纵着她!”
郑伦嘲笑着道:“祖母当时是病胡涂了,才把这诺大的家业留给了一个外人,我现在算得上是长房长孙,府里的碎务也一向由我打理,我天然有权帮郑家拿回这些东西!”
“你还真说对了!爷今儿就是为这事儿来的,爷倒要看看,哪个不长眼的敢搅合爷的功德儿?!”说着恶狠狠地看了一圈儿。
二门儿外,郑伦带的人围上常忠,劈脸盖脸就是一顿拳脚,门儿上的小厮杂役吓得赶紧躲到一旁,如果别人他们天然不会干瞅着,可打人的是主子爷,这事儿他们天然不敢上前。
“停止!”这时候姚嬷嬷恰好赶到,上前扶起常忠,对着郑伦又气又急的道:“二爷,常忠在我们郑家快三十年了,也是看着你长大的,你怎能动则吵架!?”
祁嫣冷冷的一笑,徐行走下台阶,看着郑伦一字一字的道:“二爷如果如此说,看来这事儿我还真得找个地儿好好说道说道了,老夫人把这些东西留给我,说了然是陪嫁,官媒婚契上都有明文记录,别说我现在是出府别居,就是和离修弃,郑家也别想再要归去一分,因为这些东西已经不是你们郑家的了,而是我祁嫣然的!”
“你………..!”姚嬷嬷气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姚嬷嬷内心一酸,眼眶发热,一时候各式滋味上心头,半晌才道:“二爷不就是为了庄子上地租的事儿吗?这事儿是我让常忠办的,有甚么二爷尽管冲我这个老婆子来,不必难堪别人!”
没几下常忠就脸上负伤颠仆在地上,郑伦上前又在他的身上踢了两脚,指着常忠的鼻子怒声道:“狗主子,爷的事儿你也敢管,活得不耐烦了….!”
郑伦这句话明着是说常忠,实在骂的是姚嬷嬷。
郑伦看着祁嫣一愣,眼睛微微有些发直,但顿时想起本身此次来的目标,咳嗽了两声道:“天然当真,这些东西本来就是郑家的,天然要由郑家人保管运营,实在郑家人都是这个意义,只是不幸你,没人情愿跟你明说罢了,以是我劝你还是痛痛快快的把东西都交出来,在这本本分分的带着,郑家天然不会少你的吃穿用度!”
郑伦只把祁嫣当作了普通的深闺女子,以为唬一唬,吓一吓,再说这就是郑家人的意义,祁嫣就会乖乖的把统统的东西都交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