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书记,那案子……”胡继昌固然赶得很急,但脸不红气不喘,身材本质极好。
李毅莞尔一笑,这家伙,粗线条啊,老是学不会和顺。
方元成谈起事情来,一扫拘束之态,侃侃而谈,说得头头是道。
党政办的几个同道正在闲谈,俄然见到李毅,都停止了说话。
李毅点点头,笑道:“周主任呢?”
胡继昌走后,李毅深思半晌,抬腕看了看腕表,又拨出一个电话:“喂,是方元成方镇长嘛?呵呵,我是李毅,嗯,你现在如果有空的话,我想去你办公室找你谈谈。你过来?好”
“不敢劳动李书记。”方元成有些受宠若惊,同时恍然道:“明天一大早,我堂客打电话给我,说明天有人送了果篮和红包到病房,说是李书记送的。我还在猜想是哪个李书记呢,本来是……李书记,这叫我如何美意义啊”
“小女人?年青人当然喜好小女人啰,那像我们,专门挑村姑婆娘动手?哈哈”周厚健说到婆娘,精力当即好起来,双眼放出亮光来:“老雷,比来有没有勾搭上好货品?”
李毅这才转向周雷:“周主任,我叫你告诉各位委员,明天上午九点开会,你告诉到位没有?”
放下话筒,李毅嘴角浮起一丝浅笑。
李毅愁闷了一把,恰好辩驳不得,点点头道:“周镇长,你不是身材违和吗?如何未几歇息几日呢?”
政治,不是宴客用饭,没有微风细雨;政治也不是谈情说爱,没有花前月下。
周厚健只晓得新来的书记是个年青人,但也没见过,看到李毅出去,直觉就是新来的书记,愣了几秒,哈哈笑着站了起来:“李书记吧?来来来,快请坐,哎呀,真年青啊,看上去比我儿子还小呢”
李毅排闼出来,见到周厚健正和周雷对坐谈笑。
“开不过,不是九点,告诉下去,十点”周厚健嘿嘿一笑。
周厚健拉着李毅坐下,笑道:“这个老雷啊,年纪大了,耳朵有些背,常常出不对,他竟然把李书记说的时候听错了,九点钟硬是听成了十点钟,告诉大师的时候,也是十点钟。他晓得错了,不敢跟你说,正跟我谈这事呢,叫我跟你说说好话,谅解了他这一次。”
边三轮突突呼啸着,冲进镇当局大院,刚停稳车子,胡继昌跳将下来,往李毅办公室跑上来。
“不送”周厚健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。
李毅皱了皱眉头,并没有表示。
“去吧。”李毅笑着挥了挥手。
他想起林馨说过的那句话:“政治就是对权力的追乞降应用。”
“十点?”周雷反问了一句,随即心领神会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周厚健红光满面,神采奕奕,那里有半点病态?一听李毅此言,笑道:“李书记啊,我这病吧,老弊端了,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