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太傅感喟一声,摇点头,无法而道:“仅二十有二,朴重年青。长公主若想让他提早告老回籍,怕是行不通。再者,此人大权在握,朝中帮羽无数,长公主若要撤除此人,无疑得好生打算,从长计议,不成莽撞而为,更不成明着获咎。”
刘太傅浑身一颤,严峻无法的道:“百里加急之信昨日中午才送入军机处,何如昨日皇后娘娘殡天,各宫争夺皇位,纷争四起,再加上昨夜皇后下葬,老臣实在得空批看军机处奏折,是以耽搁军情,望长公主降罪!”
刘太傅眉头一蹙,“若强行抓壮兵,无疑会惹得百姓生怨……”
...
刘太傅缓缓点头,低道:“摄政王的确得除,但此际却并非大肆除他之时。”
铿锵冷硬的嗓音一落,她已不再多呆,当即起家而行,速步朝新皇寝宫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