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瑶扫他两眼,降落而道:“本宫与摄政王都是明白人,是以言语当中,也不必拐弯抹角。摄政王现在在朝堂上一手遮天,本宫便是对摄政王有怒,也是拿你没法,不是?”
凤瑶冷眼观他。
他笑得儒雅温和,似在与她无声对峙。
凤瑶入坐主位,颜墨白慢悠跟来,坐在了凤瑶身边。
思路翻转,凤瑶并未言话。
他眼角稍稍一挑,“看来,长公主对微臣实在曲解得深。这天下,终归是长公主家的,微臣便是再一手遮天,定也遮不住皇权。”
不得不说,这颜墨白实在狡猾油滑,不管她说甚么,他都有本领圆畴昔,对待这类人,若要讲事理或是让他知难而退自是没法了,若不消些倔强手腕,又岂能真正降得住这般强势的人物?
“抱病,乃人之常事,长公主如果以对微臣愤怒,微臣倒是无话可说。”仅是半晌,他懒惰无波的出了声。
凤瑶神采一沉,“空中坑凹不平,明显是抠掉暖玉所留下的印记,摄政王另有何话要说?”
此际,有侍女恭敬端了茶水来,待将茶水放下,便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。
他微微而笑,懒惰温和的道:“长公主驾临,天然算是丧事,这些红毯,也是方才告急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