肝火一来,凤瑶携了长公主大印,令王能集结一千御林军后,便浩大领兵出宫。
他轻笑一声,“微臣得的是芥蒂,太病院的太医许是没法。”
他勾唇而笑,“岂敢。”
凤瑶神采一沉,“本宫虽不知摄政王芥蒂为何,但摄政王能言能行,却不入宫早朝,未免过分放肆了些。”
夜风浮动,劈面扑在脸上,还是异化着几分白日的炎热。
颜墨白缓缓止步,还是朝她笑得懒惰,“长公主每番见了微臣,皆要对微臣挤兑冷讽?”
凤瑶冲天的肝火突然碰到了软钉子,眼风再扫到王府主道上那新铺的红毯,眼角也按捺不住的抽了抽,只道今早的太阳莫不是从西边出来的,颜墨白这条不成一世的大蛀虫竟也晓得审时度势了?
嗓音一落,凤瑶已自行下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