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瑶冷道:“国之蛀虫,本无皮无脸,如此,摄政王的脸还需找处所搁?再者,本日摄政王公开对本宫施以拳脚,以下犯上,就凭这点,便该严惩。”
满身受制,竟也能如此淡定言话,不得不说,看来这颜墨白实在是不怕她的。
这蛀虫无疑是恶人先告状,想必彻夜之事传出,京中言论自也会朝她姑苏凤瑶轻浮他的方向指导。
一旁的颜墨白则慢腾腾的绕过伏鬼朝凤瑶行来,待站定在她面前,他懒惰平和的出声道:“长公主初回大旭,虽有手腕,但却不敷聪明。本王乃先皇亲赐的王位,手中还攥着免罪金牌,大旭之人虽听长公主的话,但也决然不会将先皇之意全数抛之脑后,是以,若长公主真要杀了微臣,不止大旭朝臣不平,也是长公主违逆先皇执意,成为不孝之人,这天下之人,也会仍未长公主,霸道无礼,不忠不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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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也正这时,屋外突有阴风骤起,眨眼之间,不远处的屋门突然被推开,一群黑压压的人正立在门外,满面惊诧的朝屋内望着。
那浑身黑袍的伏鬼已是上前挡在了颜墨白身前,满面煞气狰狞的朝凤瑶望着。
他眼角一挑,面上却并无震惊之意,仅是懒惰而言,“长公主便是如此仇恨微臣?”
说着,目光朝屋外落去,阴沉而唤,“王能!”
凤瑶冷道:“国之蛀虫,如何不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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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瑶皱了眉,心底澎湃四起,便是心口仍有绞痛,倒是掩不住满心当中那要喷薄而出的怒意。
“长公主的确英姿勃发,微臣佩服。但微臣好歹也是大旭摄政王,长公首要随便拿捏微臣,许是不易。”他说得安闲淡定,那慢腾的语气也未曾粉饰的透着几分自傲。
长公主连摄政王都敢压,无疑是太岁头上动土,除了不是太喜男色,急不成耐,慌不择食,又怎敢对摄政王不恭。
凤瑶心头一颤,指尖也跟着几不成察的颤了颤,何如身下的颜墨白俄然扯声而起,“长公主正轻浮本王,尔等还要杵着看戏?”
他悄悄望她,瞳孔如玉,眸中似有清泉流光四溢,但倒是半晌,他便慢悠悠的勾眼笑了。
此起彼伏的嗓音,在屋外骤但是起,却也是纷繁胆小的在为颜墨白请命。
凤瑶心下微沉,森冷的目光朝他凝来,阴沉而道:“是否成体统,本宫并不在乎。本宫在乎的,是现在摄政王成了本宫手心随便可拿捏之人。”
说着,嗓音一挑,语气更加的恶狠威胁,“别觉得你手握先帝的免罪金牌便可在朝堂上没法无天。在这大旭以内,你比新皇狂,比本宫狂,便该推测结果!”
凤瑶目光一沉,指尖再度捏上了他的脖子。
“长公主也乃皇家子孙,如此怠慢摄政王,若当真论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,长公主公开轻浮摄政王,岂不是更该杖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