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这话一落,姑苏凤瑶突然挑声而道:“本宫倒要看看,谁敢将本宫收监三月!”
这话,竭诚而又无法。
惠妃顿时面色狠烈,怒但是斥,“至公主现在是想一手遮天?先非论你虽权杖在手,所言之话是否是真正代表国师之意。就凭至公主身为皇家子嗣,却公开在朝堂之上弑杀朝臣,至公主如此残暴之性,遵循我大旭律法,自当收监三月!”
森冷的嗓音,澎湃大气,却也阴狠无情。
刘太傅再度一叹,微扯着嗓子出声,“先皇与先太子去世,宫中已哀之一片。也望至公主网开一面,在这国难当头,莫再伤本身人了。”
这时,那一向未曾言话的忠义候低头下来,厚重竭诚而道:“至公主之意,便也是老臣心机多想,更乃我大旭国师之意。若论六皇子登基,老臣,支撑。”
稚嫩的嗓音入耳,她眉头当即一皱,心生波澜。
惠妃哭喊而起,癫狂痛斥。
而那姑苏赢易,却已是低下了头,让人看不到他任何神采。
现在,靠近三年未见,曾经那怯懦如鼠的孩童,竟已长成了如此淡定大气的少年。不得不说,他这番话虽是刚柔并济,不容人回绝,但她心下之意,却务必得斩草除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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