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冕唐皇_0035 娇花藏毒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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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韦团儿来访本身,较之所带来的动静还要让李潼感到吃惊。武则天叮咛身边近人前来传讯,而非像平常那样由上官婉儿转告,莫非他这奶奶真的是筹算要和缓与他们一家的干系?

但女主当国哪有那么多事理好讲,武家几个活宝哪怕位居宰辅,还不是要喜孜孜给他们干姑父薛怀义牵马。他这个亲孙子连奶奶的面都见不到,可见也只是面子亲戚,更没有需求去获咎武则天靠近之人。

在韦团儿看来,薛师怀义和尚固然神皇陛下的幕客,也称得上姿容俊美,但总透出一股难于描述的世故卑贱,实在称不上是第一流的人物。

不过这设法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,且不说韦团儿自知底子就没资格影响皇宗家事,即便是有,又哪敢在这类题目上随便置喙。

这个女人如果只是简朴的傻白甜,倒也算得上是男人恩物,但是主观能动性实在太强,李潼自问消受不起,小身板实在经不起折腾。

事情眼下只是一个开端,余波如何暂不必多想。不管如何,慈乌台若能构筑起来,对他们一家而言可谓是一个不错的政治本钱,李潼也乐见其成。并且经此以后,他们一家人也要在必然程度上重归时势以内,遭到的存眷更多,以往的平平与孤单怕是不复。

或者说这二者是分歧的气势,上官婉儿是清丽温婉,扳谈打仗起来很舒畅。韦团儿则是一种让人不可否定的美艳,美得近乎俗气,俗到极致便是明丽,令人意乱情迷,不由生出一种靠近亵玩的打动。

李潼无法,只得硬着头皮上前,与韦团儿前后行出,往仁智院外走去。

但很快李潼便暗叹一声,感觉还是不宜悲观。武则天绝非崇尚母慈子孝、家庭敦睦的平常妇人,特别在当下武周反动的关头期间,所谋所动必定还是环绕这个大的政治目标,所谓亲情只是一个装点手腕。

当他写出《慈乌诗》的时候,倒是想到有一天或许会被武则天用来装点自家母子情深,但是对这类动辄搞土建追思的做派却仍感猝不及防。如果真要记念他爸爸,折现不可吗?一首慈乌诗不敷,他能够再抄啊!

小妹李幼娘少见外人,只是谨慎翼翼偷眼打量与娘娘并席而坐的美婢,看到对方美艳的边幅、富丽的服饰,更透暴露几分恋慕。李潼看在眼中,倒觉几用心伤,他家好歹也是宗王人家,但母女用度朴实简朴,反而比不上一个禁宫宠婢。

这类浓艳的搭配不易把握,丰富光鲜的色采会将人本身映托得暗淡无光。但是穿戴在韦团儿身上却给人一种相得益彰的赏心好看,凹凸有致、苗条苗条的身姿,素净的五官哪怕乏甚神采,嘴角眉梢都透出一股挑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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