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宫门口,已是累极。现在我七品史官那里另有来回官轿迎送,不料却真有一顶肩舆守在那边。
小寺人很无辜地耸耸肩:“主子不敢妄度圣意,大略是皇上心血来潮罢。皇上说了,叶大人最好不要做无谓的抵挡。”
“嗯?”
我怔忪。秦方辞也真真是无孔不入。
另有一小寺人过来与我道:“叶大人这边请。”他领着我去了御书房。
秋高气爽,梧桐叶落。一缕香风绕鼻,我远远儿便瞧见长瑾风风火火地过来,便恭敬垂首于一边等候,等她走过了我再走。
在如许的环境下,我就是再累如何能够睡得着。长榻上明黄的纱帐轻垂,氛围里满盈的是独占的杜衡香。我深吸两口气,心口奋力地跳动着不管如何也温馨不下来。
我问:“哪两样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