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山的路上,田裕民还在嘴嚼着墨客的几句诗:“何当遂巢居,勿为尘缘扰”;“此中堪枕石,何事误流年”。想想,有些话说说能够,要做到恐怕很难很难,不但需求信奉,需求毅力,更需求聪明,而雷真人做到了,田裕民气中不免又新添了几分敬佩之情。(未完待续。)
田裕民非常体验这类雨中安步的感受,清风徐来,吹起郑筱梅的缕缕秀发,这缕缕秀发拂到田裕民的脸颊上,脖颈处,他只感觉芳香非常,温情无穷,握住伞柄子,尽量地将伞往郑筱梅身上靠,恐怕郑筱梅在大雨当中,淋湿了身子。
颜山,自雷祖辟为洞天福地,曾被冠以“颜子仙山”,以其光辉令世人谛视,浩繁名流前来观光进谒,并留下了很多诗文。明朝文坛“后七子”之一吴国伦《晓登颜子山绝顶》:“凌晨蹑飞峦,海曰射天表。三楚在其兹,丛山亦何小。襟袂生流云,岩丛息过鸟。何当遂巢居,勿为尘缘扰。”清朝监察御史易俊的《颜山泉》:“泉流镇曰未停声,漱玉跳珠石上行。半点尘红都不染,出山犹是在山清。”清朝同治进士陈元鼎《颜山杂咏二首》(之一):“虎踞凌吴楚,东南一黛烟。鸟飞多在地,人到半依天。两岫如鸡斗,群山似蚁旋。此中堪枕石,何事误流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