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志远的神采刹时阴沉下来，把桌子上的烟盒揉成一团丢给烟灰缸里道：“让他出去。”

县委大楼里，并没有因为无县委书记而变得无序，相反比昔日更加繁忙。县委副书记康栋自正式任命以来，俄然一下子变得慎重了很多，不像之前整天逮不着人影，现在每日坐在办公室，访问着各构造单位头脑筋脑们的“朝拜”。而县长张志远每日召开集会，研讨着企业改制的详细实施步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