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不管白肖爬到甚么位置上,都不会威胁到他的职位,白肖的资格在那边摆着呢?
“柳庄死了,宋巍被贬,沙昭贪婪,潘通固执,在这个太守府中正贫乏一个得力之人。”
好一个得力之人啊!不晓得是得谁的力呢?
宦海之上可没有甚么施恩不望报这一说,孟聪更不是甚么伯乐。
“我向来不会看错人的。”
“谁谁,插我屁股。”
但没想到就是这么巧,半条鱼就到孟聪的头顶上去了,脸上另有鱼汤,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
“我要主簿之位。”
太守之位空玄,如果沙昭能够上位,那还好说了,但是哪有那么轻易啊!太守之位大多都是外派过来的。
传得另有模有样的,白肖要的就是这个混合视听。
可如果在现在直言回绝了柳庄,恐怕就永久都不晓得了。
“白简。”
“但是丁氏家属却没有放弃这刺史之位,一州之刺史把握一州之权益,丁家在并州已经根深蒂固了,压得很多人都喘不上来气。”
“大人,要不要部属送你归去。”
“很好,那你下车吧!”
孟聪倒也是干脆,但是下了马车以后白肖才感遭到不对劲,白肖是跟着孟聪出来的,以是即便是齐央等人也没有跟上来。
又是裙带干系,并且还是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,更何况丁焚已经死了,“刺史不是已经仙去了吗?”
“那下官就在这里多谢大人汲引了。”
“别费事了,都走了这么长时候了,也不差这一会了,你们忙你们的吧!”
“来得及,只要大哥情愿把甚么都舍弃,重新再来。”
从酒桌到门口就这一段间隔,白肖都是哈着腰的,谨慎翼翼的把孟聪送了出去。
孟聪这是非要拉白肖下水啊!而白肖还不下不可,总不能现在把人轰走吧!孟聪也没做甚么?
可刚把孟聪送出城,孟聪却说了一句,“白主簿,你再本官一程吧!”
次日果不其然,郡城里的百姓都晓得孟聪跟白肖一起吃酒,但是却多出了别的一个版本,白肖醉酒误事顶撞上官乃至于大打脱手。
望山跑死马,望城累断腿。
沙昭早就晓得白肖来头不小,以是也没有感受那么俄然,孟聪是别驾处置,从处所上汲引一个主簿还是能够的。
白肖本来是想开个雅间的,但是孟聪偏要跟一众郡兵坐在一起,这不是鹤立鸡群吗?恐怕过了今晚,全部郡城的人都会晓得这件事了。
白肖方才被汲引,于情于理都是要送一下的,就算再不想也要装装模样,不过站在一种官员之间,白肖也没感觉有甚么?
“无需多礼了,白肖就不消我先容吧!他今后就是这西河郡的主簿了。”
“嗯。”
可想而知已经到了何种境地,大燕这个时候行兵,的确就是正中关键,环境比客岁还要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