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：“白朗当时跟谁进的山？”

赵大瞎子一拍大腿：“是俺！另有老马他们！这类事情，如何能轮到白朗？”

火车过了山洞，车厢里又规复了敞亮。我要开口说话，赵大瞎子却说喝多了，喝多了，不可，不可，得放尿去。

他如许叫真，这个话题就没法持续下去了，我只好换个话题：“对，关东姥爷这回咋也下山了？”

先是那买枪的猎人奥秘死在了大兴安岭，在树干上写下我的名字，接着一枚大得离谱的毒蛇牙乃至轰动了传说中的关东姥爷，最后店主带我去大兴安岭清查这件事情，这事情如何越来越不对劲了？另有，店主当时跟我说，是关东姥爷执意让他带我入山，这又是如何回事？

我说：“那你还说他进不了山？”

赵大瞎子眯着眼睛看了看，说：“大兴安岭夏季早，现在已经算春季啦。

趁着酒劲，我问赵大瞎子：“白朗刚才那句话是啥意义，这火车上另有人打劫？”赵大瞎子轻视地说：“白朗此人吧，有点神叨叨的，用当代话说，就是啥他娘的火车惊骇症。他畴前在火车上跟老毛子干过仗，一坐火车就严峻。实在吧，他不劫人家就算好啦。操！”

他说：“你想啊，以往猎场也在大兴安岭出过事，店主都是派谁去措置？”

我趁机问他：“我传闻白朗之前是西北刀客？这是不是真的？”赵大瞎子撇撇嘴：“啥？西北刀客？！鸡巴刀客吧！”我有点思疑：“他真不是？”赵大瞎子斩钉截铁地说：“毛！”我又问他：“那他是干吗的？”

赵大瞎子也有点拿不准：“俺估摸着吧，他还是进山了……”

赵大瞎子冷哼了一声，没说话。

越听越不对劲，我便留了个心眼儿，一边把话题往其他事情上扯，一边猛灌他酒。看着他酒喝到七八成，估计够量了，就把酒瓶子夺下来，逼他从速给老子交代清楚了，不然别说酒，连尿都喝不成！赵大瞎子感喟着：“他娘的，这内里的事情还真是够乱的，搞不好呀，这趟差就成了红差！”

赵大瞎子摇点头：“不晓得。”

赵大瞎子说：“你看，黄羊这东西，跑起来像阵风，只能定点打围或者开车追着打。但是不管如何打，都得用枪！蒙古草原上的黄羊早给打得差未几了，也就中蒙、中俄鸿沟才有，那处所你如勇敢开枪，还不是活腻歪了吗？”

赵大瞎子一脸不屑：“俺说啊，小七，你真是脑筋长到屁眼里去了！他娘的白朗是干啥的？他如何能进山找人啊？”

这时，有人砰砰敲着桌子，吓了我一跳。回过神来，就瞥见一个冷傲的女乘务员，站在我身边，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手上的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