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半鬼理直气壮的道:“皇上要定罪,也该带上阿谁韩阳啊!是他装的腔,我才放的炮。虽说错的大头在我这,但是判了我凌迟,他如何着也得判个砍头啊?不然,天下人会说皇上做事不公允。”
锦衣卫批示使穆三站了出来:“回皇上,锦衣卫和两厂的坐探,对当天的事情都有记录,能够相互印证。”
谢半鬼走到挂在凤瑶左边倦鸟归林图前面,指着画上的题诗小声念叨:“远看山有色,近听水无声。春去花还在,人来鸟不惊。”
朱恒威好不轻易憋到把戏演完,才调咳两声道:“你们另有其他左证么?”
“着啊!”谢半鬼合适道:“这位公公说的太对啦!我本来吃酒吃的好好的,内心还念着诸位大人的好,心想诸位大人不但请我问吃酒,还给我们讲诗词。能听文曲星讲学问,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啊!可那韩大人恰好让我去评诗,我哪会评诗词啊,可又不能丢了我们锦衣卫的脸面不是,按着我设法说了,成果王大人昏了,这个可不能怨我。”
高瘦子吃过晚餐往床上一躺:“老弟啊!在如许下去不可啊!哥哥都长了十来斤肉了,照这么下去,用不上一个月我就得翻墙出门啦。走门必定得卡在门框里。”
陈二狗用心道:“我如何觉着是‘僧敲月下门’呢?”
跪在那边的谢半鬼抬头道:“还没就教你老哥贵姓?庭审是老哥主持,还是皇上主持,要不要我换个方向跪着?”
“谢皇上!”谢半鬼打蛇顺杆的道:“徒儿拜见师父。”
“别活力,别活力!咱说正题!”谢半鬼嘻嘻哈哈的道:“说关头的,要不是韩阳用心拿我取乐子,必定甚么事儿都没有。这就比如,一小我在道上走的好好,非要去逗道边的驴玩,成果驴毛了,把别人给踹了。各位大人说,是该治驴的罪,还是改治那人的罪呢?”
皇上朱恒威看完厂卫记录以后,顺手一扔道:“随心所欲,你们两个如何看?”
高瘦子听闻吓得嘴巴半天没合上:“这回玩大了。”
王博古怒道:“是又如何?”
谢半鬼没等皇上开口就喊道:“我冤枉啊!”
以礼部尚书为首的一干清流气得拂袖而去,满朝武勋却笑得前仰后合,有些人干脆坐在天阶上面捧腹狂笑,大有出了口恶气的意义。
王博古被谢半鬼气得昏了头,竟然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:“老夫何时说过这类话?你明天不给我说明白,老夫定要找你上官治你的罪。”
“哎呀!”谢半鬼惊奇道:“这诗明显说的就是王大人和凤瑶夫人啊!”
“猖獗,猖獗……”礼部尚书气得连连顿脚连说了十几个猖獗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锦衣坐探猖獗的大笑差点掀了房盖。
韩阳厉声喝道:“你污言秽语,歪曲本官恩师。的确就是有辱斯文,顿时给我跪下叩首赔罪,要不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