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，不是日本人？”我见那群双面尸都穿了日本人的事情服，还当他们就是明天攻击营地的强盗。可现在听王浦元这话头里的意义，仿佛另有隐情。

林芳双手被捆在身后，脸上却没有半点儿被掳的颓废之气。她一屁股坐在我们劈面的石阶上，盯着我们两人扫了好几个来回。我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，直到她义正词严地对王浦元说：“东西都在胡老板手上，你杀了我也是白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