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我筹算此次在美国为多玲摒挡了冥事以后,就想今后不再倒斗摸金,结婚后过一过平静日子,但我这些年的各种经历,几近都与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》有关,但是我熟谙地统统人,包含张三爷地先人张赢川,都说不清为这部风水奇书只要半部残卷,即便讲了些来由,也都教人难以佩服,现在见“金算盘”的帐薄里,竟记录着相做事迹,内心也觉非常不测,更急于晓得详情,因而把“乌木匣子”里地东西交给瘦子清算,然后在灯下拿起帐薄来一页页翻看。
那位“摸金校尉”常做客商打扮,手中总拿着一架黄金算盘,固然了尘长老没申明他与此人的干系,但必定在当初了解的朋友搭当,有着非比平常的友情,不然他也不会在最后时候对鹧鸪哨提到此人,可惜了尘长老却不晓得,“金算盘”早就死在龙岭迷窟中了,并且金算盘行事隐蔽,要不是我们从西周幽灵冢里出来,误打误撞钻进了更深处地蜘蛛洞,恐怕就谁也不晓得“金算盘”竟会葬身此中。
一字不露的看了整晚,总算解开了埋藏在我心头多年的疑问,又想了想我和瘦子等人这些年的经历,也不得不平气著成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》的张三链子远见高见,在风口浪尖上满身而退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。
借古鉴今,使我心有所感,盘算了主张激流勇退,也要把曾经对Shirley杨做过的承诺实现,在安葬了多玲以后,我就同Shirley杨、瘦子三人“金盆洗手”,今后摘了“摸金符”,将我们在“珊瑚螺旋”捞回的青头变卖了当作本钱,与陈瞎子、明叔、大金牙、古猜等人在外洋合股做些买卖,今后再不问“倒斗”之事。
本来这“乌木匣子”,极象是旧时买卖商家装钱收帐的钱箱,内里鲜明有幅破裂了的算盘,框架算柱都是黄金铸就,刻着表示“天干地支”的很多藐小标记,式样古朴精美,不知传了多少年代。
想到此处,再也按捺不住了,筹算先看看再说,将来真要有人找上门来认领,原物不动还给他也就是了,只看上几眼又看不坏他地,当下脱手割开沉封多年的牛筋绳扣,刚一翻开匣盖,就见内里金光夺目。
瘦子捧起李掌柜给的“乌木匣子”来问我:“老胡,这东西咱如何办?都到北京了总该翻开瞧瞧,这匣子分量不清,摇摆起来里边哗啷哗啷乱响。是不是有袁大头啊?”
这件事我先前就想到了,可一向不敢确认,是因为我没在幽灵冢和蜘蛛洞里见到纯金打造的算盘,那东西金灿灿的必然格外显眼,并且有是“金算盘”的随身的紧急之物,当然不会等闲离身,如此推想,莫非除了三枚古符的上一代仆人以外,世上另有第四位摸金校尉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