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双眼微眯:“心诚则灵。”
徒弟说,纹伶人图的人只晓得所谓的‘人生如戏,笑对将来’的含义,却忘了多数伶人运气多舛,最后的了局惨痛残落。
图案上的女伶人低眉含笑,头上插满的鬓花鲜艳欲滴,我记得当时刚开端学了一年多以后,第一次上手的图案就是伶人图。
而徒弟难为的神采上终究多了一丝不成发觉的对劲,做出一副‘勉为其难’的模样,沉重的点了点头:“我极力吧,但是如果一旦有危及我们师徒的能够,我会撤出。”
徒弟翻开纹身的东西箱,对刘德寿说:“刘德禄的头七回煞必然来势汹汹,以是将带有符力的十六字解厄咒纹在你身上,不止此次,这辈子都会保你不会再受邪祟扰乱。”
我一副不敢信赖的看着徒弟:“你不会是为了坑人家钱,临时想出来这么个招吧,如果等他发明了,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!”
徒弟问:“那种牲口不该死吗?要怪也该怪他作死,选个伶人图,哼哼,那就让他自导自演完这出好戏吧。”
想起之前被我偶然间撞见,徒弟摸着那些老娘们和小女人的手说你命里带煞,我心中对这钱的去处也就了然于胸。
话已至此,刘德寿也没有别的体例,只能服从徒弟的安排。
刘德寿想也没想:“弄吧弄吧。”
辟邪和避邪是两个观点,辟邪也叫杀邪,普通杀邪法器都是坚不成摧的宝贝,最驰名的就是道家桃木剑斧,和佛家的金刚杵了。
刘德寿眼中半信半疑:“真有这么灵?”
我瞥见他放回桌子上的图册那一页,竟然是一个伶人图案。
徒弟刚说了两句,鼾声刹时再次响了起来。
徒弟准过甚来,一脸迷惑:“那如果等他发明了,这还叫甚么‘十六字要命咒’?”
等回到店里我筹办睡个好觉的时候,发明天都蒙蒙亮了。
“五……五十万?”我不由得脱口而出。
徒弟在一旁调着纹身用的墨,刘德寿就在一旁伸手抓了一本画册翻看着,俄然开口:“要不如许,归正今晚得纹身,你再帮我在后背上弄个这个图吧。”
刘德寿揉着酸痛的膀子,不住的点着头,然后塞给我徒弟一张银行卡:“这是五十万,事成以后我会结清剩下的。”
嘴里还喃喃自语:“那如何办?那如何办?这如果再折腾一回谁受得了哇!”
刘德寿没有还价还价,一口承诺了我徒弟的要求。
刘德寿估计也看出了我眼中的迷惑,毕竟一个大男人纹个荏弱的伶人确切有点怪怪的,这才随口解释:“我老婆活着的时候,有事没事就爱在家里唱两嗓子,一瞥见这个图我就想起她了,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