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来到棺材中间,用铲子撬开棺盖,还好只要四颗钢钉,花了少量的力量就撬开了。内里有一件寿衣,寿衣的正面是朝下的,已经褶皱不堪。寿衣很瘪,我带上手套,往内里一摸,摸到了一些硬邦邦的骸骨。
看这打扮,和爷爷那天下葬的时候穿的寿衣是一样的,二叔还是不放心说:“只看到寿衣,看不到真人,还是没法肯定是不是你爷爷,把寿衣翻过来看看。”
二叔说:“你觉得这是你家菜园子啊!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干这类事情,就要黑灯瞎火的干,白日如果让人发明我们鬼鬼祟祟,不起狐疑才怪。再说我们下到这洞里,白日跟黑夜没有甚么别离,白日干就即是脱了裤子放屁。”
我把寿衣翻开,内里的骸骨已经蜡化了,解开扣子,看那身躯,即便已经蜡化,还是能够瞥见有很多的疮口。我记得这就是爷爷临终前的疮口,应当不会有假。但是接下来的一幕,让我极度的吃惊,只听二叔说:“你看这具尸身,没有头。”
棺材又如何呈现在这里?莫非这口棺材能本身长脚走路不成?不过另有一种解释,这口棺材不是爷爷的棺材,而是其别人的棺材。棺材这个东西,方刚正正的,都长得差未几,没有人会去细心看棺材的细节。再说,棺材埋在地底下,被污水泥垢侵袭是很平常的事情,以是没准这不是爷爷的棺材。二叔说:“光猜也没有效,翻开看看!”
往下放了十来米,怕是见底了,看到蜡烛发射出来的亮光,却看不到洞底四周的物体。蜡烛在内里逗留了有几分钟,仍然不见灭,可见氧气充沛。不过我还是对二叔说:“要不等明每天亮再来吧,这么玩下去太伤害了。”
二叔在那边打量了好久,我寸步不离。这时一股冷风吹过来,我打了一个颤抖,往中间一看,只见在离我们四五米远的处所站着一只狐狸,狐狸的两只眼睛绿油油的,看着让民气里发寒。
我一看,头皮立马就发炸了,刚在一向把重视力放在寿衣上,没有重视到其他的位置,现在一看,这具尸身的头竟然不见了。二叔禁不住吞了口唾沫,脸上写满了无法。他现在也搞不懂,这具棺材里安排的到底是不是爷爷,如果是爷爷的话,他的头到那里去了?我内心清楚,这小我绝对是爷爷无疑,只是我和二叔不肯意接管这个实际。
狐狸站在那边一动不动,我用手电筒一照,光刚好射向了它的眼睛里,它的眼睛俄然由绿色变成了黄色,我尽力使本身平静下来,安抚本身说这太平常了,狐狸的眼睛在夜间里本来能够发光,用光芒对着它的眼睛照,会呈现别的色彩。
我说:“二叔,这蜡烛的质量是不是不太好,如何烧了未几久就灭了?”二叔说:“才不是呢,村里人都用这类蜡烛。我看这里氛围质量确切不如何好,我们速战持久,免得节外生枝。”来不及细究,幸亏另有手电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