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你的半子啊!”
完颜盈歌叹了口气,“那是,话刚开端都这么说,但厥后都变了样了,一个个鼻子顶到了天上去!见到我们连号召都不打,这可不可!我这年纪大了,得给你上上课,让你们现在好好学习一下。”
叫啥?白佳玉有些踌躇,心想我和完颜塔娜还没结婚,叫您岳父大人,是不是有点不对?再说,现在伊丽琪在中间,本身这声岳父大人叫出去,这丫头是不是会掀了车?
白佳玉心想您这老头,就是谋事啊,强忍着肝火,解释道:“干粮就是伊丽琪管着,要说碰,他都碰过了,咋着,敢情你一个也不吃?”
白佳玉揣摩半天,没想到这牛肉泡馍的名字高雅在哪,心想我要说不高雅,你再咳嗽死,可不可,就笑了笑,大拇指一树,大声道:“太高雅了,不是骗您,就您这学问,比俺们村刘秀才都高。”
白佳玉心想,您就别汲引我了,您还跟我糊口挺长时候,一天我就想死!但嘴上还不能漏风,只能拥戴道:“我这才疏学浅,不懂,我看您女人懂很多汉学,您也懂吧!”
“那当然!”白佳玉笑道:“对父老尊敬,我们都不会忘,不但你们女真人有,俺们汉人也有!”
就这么一踌躇,车里的完颜盈歌又咳嗽上了!
“得得得!您先写着,别把脑袋震坏了!”白佳玉扶着完颜盈歌躺下,心想完颜盈歌说的也没错,手里的大饼,硬的跟盾牌似得,手里的肉干,硬的跟长矛似得,砸到脑袋上,都能肿个包,何况这老鸡贼肾虚牙松,咋能咬得动?他脑筋缓慢地转,这车上连面都没有,我上那里给你整面条去?就算我拿麦子现在种上,那也得等秋个才气磨面啊!
“俺是你的啥啊?”
“你不要女真狐狸精狐狸精的叫,大师都为契丹效力,都是好姐妹,好同袍。”白佳玉说到这,嘿嘿一笑,说道:“公私清楚,公私清楚。”
白佳玉如遇大赦,也不管这咳嗽是真是假,拔步就往车里跑。
“啥玩意?面条?你是不是……”
白佳玉感受嗅到了话语里的杀气,只能将伊丽琪话语里的机锋带偏,说道:“没有啊,你也没做饭啊,就是干粮么。再说了,你做饭要不好吃,我还能活到现在?”
啥玩意?你他妈在逗我?白佳玉把这两句话强忍住,却听得身后呼格吉乐大声道:“不可了,大酋长,我俩先往前探探路!”说完,拉着阔日杜布,笑着向南跑去。
“你是我的啥啊!”
白佳玉点了点头,答道:“是啊!”
“慢了!打的不情不肯的,我跟你有仇啊!”完颜盈歌哼了一声,又问道:“白佳玉啊,俺是你的啥啊!”